“你說你在酒吧門口走不動路,有人把你撿到酒店,那個人給你開了個房間,原本想讓你自己一個人住,結果對方去浴室洗了把臉的時候你覺得熱也跟進去洗,之後你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滾一塊了?”
貝恪:“差不多吧。”
“然後完事了,你今早就開始後怕,雖然全程都戴套應該沒出什麼意外,但還是怕感染,就拉著對方一起去查感染四項?”
貝恪點頭。
“這個故事真的很離奇。”陸沉鶴總結,“但偏偏就這麼發生了。”
身為玩咖的陸沉鶴完全沒有過這種類似突發情況的經歷
他跟每一位炮友都是先確認彼此有意思,再心照不宣地一起離開去開房,不會有這種喝得半醉在酒吧門口被人撿走的事情,而且他酒量很好,一般人都喝不過他。
而撿走的那個人貌似一開始也不想發生什麼,只是好心地開個房間給他住的,後面可能兩個人纏在一起沒忍住才發生了什麼。
怎麼想到這裡覺得貝恪碰到的那個人似乎不錯。
他想了想,試著問:“你昨晚……感覺如何,幾次呀?”
這個問題問出後,貝恪的臉忽然爆紅。
雖然他昨晚思維遲鈍,酒精麻痺了他的很多神經,但他依舊能記得昨晚的事情。
裴梓逸的嘴唇幾乎吻遍他全身上下,一身紅痕分外惹眼,稍顯粗礪的手指輕輕摸過他的小腹,帶起一串串的酥麻。
直到現在他閉上眼睛,彷彿還能聽到他們二人的喘息聲,昨晚他們不斷地親密糾纏,彼此愛撫,真的有種深入骨髓的戰慄和愉悅。
從前他真的難以想象自己會那麼形容這件事情,因為從前是覺得有些舒服,但也還好,就那樣,甚至有時還會難受。
所以他從前真的很難理解為什麼有人會沉迷那件事情,但經過做完後他瞬間就懂得為什麼有人會沉迷那件事情,有性癮。
因為真的很舒服,很快樂。
面對陸沉鶴的提問,他只是紅著臉說:“還,還不錯。”
陸沉鶴看著對方的樣子直覺有情況,追問道:“到底怎麼樣,就……比起項知墨來感覺如何?”
貝恪覺得沒臉回答這個問題,小聲告訴對方:“昨晚那個男人挺,挺好的。”
說完他捂著臉,真的沒法見人了。
雖然他沒說比較結果,自己也知道比較不應該,但還是會控制不住地去比較。
從前只經歷過項知墨一個男人,情事上也平平淡淡,他一直覺得本來就應該這樣
直到昨晚……
不誇張地說,真的開啟新世界的大門,而且那扇門好像還關不上,他現在閉眼都是昨晚的場景,身體好似還在悸動。
是他沒經歷過的爽和刺激,第一次有那麼滿的感覺,也第一次有那麼撐的感覺。
他現在都懷疑對方身經百戰是個情場老手,但那人又毫不猶豫地說最近三週除了昨天外沒有任何危險行為。
……情場老手會休息這麼久嗎?
這真的是一個難解的謎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