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海山憤怒咆哮,這次蕭牧之玩的太狠了點。
誰還敢打價格戰,萬一還是被蕭牧之買走呢?
李桂堂的表情也是是哭是笑,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蕭牧之,這個惡魔,把它們全部玩弄於股掌之中了。
“現在怎麼辦?”
安海山也傻眼了,連續幾天被蕭牧之耍的團團轉,跟孫子似的,心中能不窩火?
“我有一個辦法,直接壓死蕭牧之。”
此時,李桂堂眼神閃過一絲極度的寒意:“驅虎吞狼。”
“什麼意思,說清楚!”
安海山有些不懂了,這是什麼意思?
“蕭牧之用的都是損招,第一次是利用假訊息拿走了齊魯化工,第二次又是假訊息,弄走了我們的貨,可是現在,我們也玩假訊息。”
李桂堂嘴角泛起極度的寒意:“離間他跟遠東大客戶的關係,讓他們徹底失去遠東最大的市場。”
“這有什麼用?”
“你不懂,目前東山集團業務只有幾樣,第一就是與十大車商的關係。”
李桂堂淡淡:“這個合同我們動不了,但是規定了必須透過期貨大宗交易交貨,而且必須是承兌匯票,這個不急。”
“然後呢?”
“國內的化工市場佔比他們公司利潤的20%,東南亞市場佔比30%,遠東市場佔比50%,國內市場他拿走了,但是東南亞市場還在我們手中,只是被他騙走了一些存貨而已。”
李桂堂獰笑一聲:“這也側面說明,蕭牧之不敢跟我們直接衝突的。”
“所以呢?”
“東南亞市場我們還沒丟,不急,如果他們丟了遠東市場呢?”
李桂堂帶著一絲傲然:“遠東市場是當年早就簽約的客戶,對方是安德洛夫家族的市場,雙方早年關係密切,自從安德洛夫家族的老爺子死後,雙方其實就是利益關係。”
“嗯!”
“只要我們想辦法讓安德洛夫家族放棄東山集團就可以了。”
李桂堂嘴角泛起一絲陰冷:“把安德洛夫的代表騙到淄城,然後找人幹掉他嫁禍東山集團就好了。”
“不,最好是離間他們,讓他們丟醜!”
“對,甚至讓安德洛夫厭惡蕭牧之,這就好玩了,大家看笑話就行了。”
“誰能做這個事情?”
“白髮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