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吧!”
“吹?”
苟天德冷哼一聲:“這批酒全被牧之買下來孝敬我了,一個酒窖,你說我吹不吹?”
所有人都驚住了,張德才帶著不敢置信:“一個酒窖,那得多少酒啊?”
“也不多,幾百罈子吧。”
苟天德心中痛快,這幾乎是碾壓的炫耀讓他們根本沒辦法回嘴。
苟天荷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牧之真有錢啊,也不知道有多少,方便透露一下嗎?”
張德才試探的問道,隨即陪著笑臉:“我是沒多少錢的,千八百萬的還有。”
“牧之光捐的畫值三個億。”
苟天德輕蔑的看了一眼,夾起一口菜佯裝客氣:“哎呀,別我自己吃,你們也吃。”
所有人都聽傻了,感覺就是童話故事似的,這麼有錢嗎?
“吃吃吃,哎呀對了,惜若啊,有沒有機會咱們合作一把?”
張德才小心翼翼問道:“我手裡有幾個好路子,只要你願意,我馬上聯絡。”
“什麼路子?”
廖惜若對於幫助張德才,是半點想要幫助的想法沒有,虛與委蛇的問了一句。
“我在國外有路子搞到一些高檔的收藏品,你如果能聯絡有錢人賣掉,咱們發大財。”
張德才低聲道:“很便宜,我有個朋友是經紀人。”
“能保真嗎?”
蕭牧之淡淡冷哼一聲:“你根本不懂,真正有價值的藝術品根本流出不到市場上,在畫家手中都被預定了。”
跟這些不著調的人實在是聊不到一塊,蕭牧之索性不再說話,讓苟天德吹個夠。
“對了,姨夫,我在外貿公司呆夠了,既然惜若那麼大能力,能不能讓我去基金會上班啊?”
這句話讓廖紅梅聽得很不舒服,低頭沒有說話。
苟天德也心裡很不舒服,不過並沒有說什麼話。
“哥啊,小帥是咱們家的孩子,你不照顧誰照顧呢?”苟天荷適當的說了一句。
“對啊,天德啊,幫幫忙調過去之後,大家都有好處。”
張德才也帶著諂媚滿臉堆笑。
廖惜若環視四周,眼神帶著厭惡,這群人當年個個欺負自己,現在主動求了?
“抱歉,基金會不行,這個忙幫不了。”
蕭牧之環視四周,心中暗自發笑,這些人真的有意思了,不知道要臉。
“這些年,你看著我跟德才風光,其實那都是表面上的現象,我們國外的日子也不好過。”苟天荷嘆了口氣:“以前德才開煤礦,確實也賺錢了,可是這麼多年,花的也是多,尤其是移民了之後,你不知道,花錢如流水。”
“就是,當年為了幫你們家,我可是拿真金白銀的,苟天德,你說是不是?”張德才看到廖惜若不願意幫忙,開始翻舊賬。
如果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登時廖惜若炸了毛。
本來這段恨就一直壓著的。
現在直接壓抑不住了,猛然一拍桌子站起身,露出憤怒:“如果不說這個還好,您還有臉說這個?”
廖惜若實在忍不住怒火中燒:“當年,我家是窮,如果您借給我們錢,我們感激你,可是你放的是高利貸。”
所有人多欺負老實人是吧,廖惜若已經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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