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嫂子買菜去了。”
苟天德費力起身,從廚房拿出幾個小菜,找出兩瓶酒:“今晚不醉不歸。”
蕭牧之總感覺聞到了一股怪異的味道。
一切都怪怪的,自從苟麗娜父母來了之後,家裡感覺風波不斷。
首先是姑姑經常偷偷哭,隨後就是廖惜若莫名其妙的對自己冷漠。
蕭牧之自問,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這一切太怪異了。
而今天,苟天德竟然跟自己喝酒,現在才五點鐘,飯都沒做喝哪門子酒?
“您有什麼高興事兒,說說?”
一杯酒下肚之後,蕭牧之漫不經心問道。
“你不知道,哎呀,咱們馬上要換大房子了。”苟天德帶著得意:“我偷聽到了你姑姑打電話,她想把房子賣掉了。”
“賣房子?”
蕭牧之一愣:“為什麼?”
“你不知道?”
苟天德笑容微微凝固了,帶著一絲惱怒:“我嫂子告訴我,說聽到紅梅要賣房,肯定是你想給我們老兩口買房子,不是嗎?”
“買房是小事,只要惜若開口,別墅也是隨便買。”
蕭牧之淡淡道:“錢不是問題,根本不用到賣房。”
“哎呀,我就說,侄女婿就是大氣,喝。”
這句話說得苟天德滿臉放光:“我下半輩子就指望你了!”
“只要你一天是姑父,那沒問題。”蕭牧之的話不軟不硬:“只要廖惜若認你,錢隨便花。”
後面潛意識臺詞並沒有多說,苟天德好像也沒有聽出來。
“她敢不認?”
苟天德一瞪眼睛拍桌子:“當年,這廖家落魄了,要不是我,他們早餓死街頭了,我又花錢送廖惜若上學,吃我的喝我的!”
“當年廖家怎麼回事?”
蕭牧之舉著酒杯冷冷的問道。
“嗨,還不是該死的沐正淳?”苟天德幾杯酒下肚之後,直接開啟了話匣子。
“當年,廖惜若的父親廖忠民是淄城有名的醫生,人也好,開了一個藥鋪,叫回春堂,可以說方圓百里都是有名氣的。”
苟天德帶著一絲炫耀:“那個時候,我就認識紅梅,只是這廖忠民看不上我,哼!”
“後來呢?”
“這得說他的徒弟了,他收了七八個徒弟,大徒弟就是沐正淳,跟他學了七八年,學會了全套的本事。”
苟天德神神秘秘低聲:“這回春堂,有一些配方是祖上傳下來的,響當厲害,這沐正淳利用廖忠民老婆懷孕,回家伺候月子的時機,偽造了授權書,偷了藥方,轉移了資產,而且故意給中藥鋪裡面進了假藥。”
“後來呢?”蕭牧之表情頓時嚴肅起來,這個該死的沐正淳。
“後來,廖忠民坐診開出幾服藥,結果吃死了好幾個人,藥鋪被查,廖忠民賠了個傾家蕩產不說,還被坑的低價將鋪子也賣掉了。”
苟天德嘖嘖嘆了口氣:“要說這沐正淳也夠狠,竟然還不放過,抓住廖忠民用醫術救一個病人,再次偷偷舉報非法行醫,被判入獄。”
“過分!”
“為了求沐正淳放過,身懷六甲的廖忠民老婆,數九寒天跪在沐正淳家門口苦苦哀求,最後難產大出血而死,廢了好大勁才保住了廖惜若這個孩子,廖忠民也心疼的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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