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志,沒人可以忤逆。”
蕭牧之淡淡掃過周圍看了一眼那東山銀行的高層,帶著嘲諷:“今天,我的摯愛為你們求情,這件事暫時過去。”
他緩緩走出門口淡淡:“所有侮辱過,動過手的人,在醫院住一年,缺一天你們補上。”
那東山銀行高層眼神驟然一冷惡狠狠點頭,一擺手,所有彪悍押運員撲入房中,隨即響起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
中心醫院急診病房中,就連小護士看著廖紅梅的傷口都帶含著眼淚低聲:“阿姨,疼不疼。”
廖惜若早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
“阿姨不疼,不疼。”
廖紅梅費力抬頭一笑,憨厚的看著廖惜若:“哭什麼,不疼的。”
“都這樣了,怎麼能不疼?”看著廖紅梅身體的青紫印痕,廖惜若疼的渾身顫抖,恨不能自己替代他承受這一切。
“沒事,真的沒事。”廖紅梅露出慈和的笑容抬手輕輕擦拭廖惜若的眼淚:“習慣了。”
病房門口,蕭牧之眼神泛著寒意,這件事沒完。
“可是我最傷心的說那張卡是我偷得,我沒偷。”
廖紅梅眼睛再次紅了,用力擦擦:“我不是那種人。”
“你沒有偷,那是牧之放在我那裡的卡,您那錯了。”廖惜若低聲解釋道。
“他,他很有錢嗎?”廖紅梅一愣。
“他在國外做過事業,也中過獎,有點錢。”
廖惜若也知道,這種解釋很牽強蒼白,但是目前來說,也只能這麼解釋了。
如果不是因為幼年時兩個人認識,廖紅梅真的搞不懂蕭牧之的居心了。
“阿姨,您還記得曾經嗎?”
蕭牧之知道解釋不清楚,廖紅梅肯定心裡有疙瘩,慢慢講述起來。
……
深秋,淒寒的巷子,依舊穿著短袖短褲的蕭牧之,懵懂站在佈滿青苔的牆邊。
那是十三年前!
蕭牧之親眼看著自己痛苦的母親跪在氣派的大宅門院前,苦苦哀求,可是冰冷的朱門始終沒有開啟。
最終絕望的母親帶著自己來到了一處看上去鏽跡斑駁的鐵門口,指著門內:“去哪裡,有很多小朋友……”
當蕭牧之回過神的時候,母親已經不知所蹤,只是幾天後傳來,在冰冷的江水中發現了一具女屍。
他在門口傻傻的站了一天一夜,最終餓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