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從實習醫生坐起,科室隨便挑。”
沐正淳此時隱約猜到什麼,但是不敢求證,連連點頭:“她有工作經驗,工資按照主治醫師開。”
“這還差不多,行了。”
張國政帶著一絲得意冷哼,在驗收合格表簽字之後起身離去。
會議室安靜下來,沐正淳長長鬆了口氣,眼神陰冷無比。
沐天豪走過低聲:“爸爸,這個廖惜若究竟跟姓張的什麼關係?”
“不清楚,肯定不是情人,張國政有些怕她,難道被她抓住了什麼把柄?”沐正淳摸著下巴猜測道。
這種獻媚的模樣甚至有些下賤了,就算是沐正淳對別人也從來沒有過。
現在張國政是什麼人,可以說在淄城市屬於呼風喚雨的人物,就算是自己也只能放軟。
一個狗屁廖惜若,自己眼皮下長大的下賤貨,如果是他爹廖忠民的話,張國政都不一定客氣,她憑什麼?
“還真得打聽清楚了。”
沐正淳眼神陰冷無比喃喃:“聽著,在沒查清楚之前,你不能動她,離她遠一點,明白嗎?”
“可是爹……”
“滾蛋!”
沐天豪無奈,只能轉身氣呼呼離去。
病房之中,廖惜若不斷打量蕭牧之,有古怪。
“我臉上很髒嗎?”
蕭牧之眼神閃過溫和笑意,微微一笑:“為什麼這麼看我?”
“你變了,你究竟是誰?”
廖惜若狐疑的看著蕭牧之:“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小屁孩嗎?”
“一直是,不過小屁孩現在長大了,有能力保護你了。”
蕭牧之輕輕拉著廖惜若坐下:“好吧,我承認,這件事我中間做了點事情。”
“什麼事情?”
“當年,張國政只是一個醫院的普通醫生,因為有一次開車被人碰瓷兒,結果他因為緊張把人壓死了,是我證明他的清白,否則他醫生都當不了,他說欠我的。”
蕭牧之隨口道,其實這也是真事,當年與他結緣的巧合。
怪不得,廖惜若頓時鬆了口氣。
這一切就解釋得通了,為什麼沐家一次次給自己道歉,是因為醫院評級的權利卡在張國政哪裡,所以才對自己低三下四。
“原來是這樣,那事後他會報復的。”
廖惜若帶著一絲擔憂:“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