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兒知道?”
“你感覺一下?”
錢棠抬腳踹向陳江時的肩膀:“這種東西怎麼感覺得到?”
陳江時抓住錢棠踩在自己肩膀上的腳,摸了摸腳心,覺得沒有太涼,才把他的腳放回地板上。
“像上大號那樣感覺一下?”陳江時說。
錢棠無語極了,伸手捏住陳江時的臉:“這和上大號是一回事嗎?”
“……”
“你那玩意兒又不是屎!”
“行行行……”陳江時由著他鬧了一會兒,然後開啟花灑,又往那個地方沖了幾下。
錢棠一個激靈,聲音戛然而止,他拿過花灑說:“我自己清理。”
陳江時也累了,脫了褲子坐到浴缸裡,看錢棠站到花灑下背對著他,自己清理得有些艱難,頓時開始後悔。
錢棠提前說過不要弄到裡面。
可那種時候哪兒顧得了?
就那麼一瞬間。
事情已成定局。
“我們以後還是用套吧。”陳江時說,“避孕套也行。”
“不用。”錢棠微弓著腰,頭也不回地說。
陳江時一愣。
錢棠還和以前一樣,氣來得快也消得快,剛才還氣陳江時笨手笨腳,此時又無所謂了,他說:“我自己多清理幾次就熟練了。”
晚上,兩人關了燈躺在床上,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雨,雨勢很大,噼裡啪啦地砸在窗戶上。
錢棠一個翻身滾進陳江時懷裡,手腳順勢纏住陳江時的身體。
陳江時將人抱住。
錢棠的手在他臉上胡亂摸索,一會兒捏他臉頰,一會兒按他喉結,最後扯著他的下嘴唇玩。
“還不睡。”陳江時說他,但沒有阻止的意思。
“我明天又不上班。”錢棠說。
“我要上班。”
“那你睡吧。”錢棠把腦袋往他肩膀上靠了靠,“我看著你睡。”
陳江時一時半會兒睡不著,便找了個話題:“你想養什麼狗?”
“什麼狗都可以,只要是小狗就行,我們從小養。”錢棠說,“我表哥有個朋友是開農場的,好像養了很多狗,回頭我讓表哥問一下那個人,看有沒有小狗送給我們。”
“我們平時都要上班,可能沒有太多時間照顧他們。”
“我想好了,平時養在畫室裡。”錢棠在陳江時身上拱來拱去,又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才躺好說,“畫室一樓的空間很大,養在一樓很合適。”
錢棠都計劃好了,陳江時自然沒有意見。
“可以。”他說。
其實他對貓狗無感,甚至有些討厭。
以前華陽市裡有很多流浪貓狗,他的臥室窗戶正對街道,每到一些季節,他幾乎每晚都能聽見貓狗在樓下打架的聲音,經常吵得他無法入眠。
不過錢棠都說是他們的狗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