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蜃沒死。
他命硬得死神來了都要磕崩牙。
……
“芷衿,你怪我今早上沒有給你作證,但我想的卻是,你可以藉此機會逃脫和傅予蜃的婚姻。”
傅澈聲音低下來,用只有兩人聽得清的音量道,
“我知道你是被迫的,你不可能會喜歡他,芷衿,這麼好的機會,你為什麼不把握住……”
“有件事你恐怕不知道。”
俞芷衿打斷了他,“傅予蜃當年逃回京城,受傷差點死去,是我送他去的醫院。”
傅澈怔忪:“我大哥不是盧曉霜……”
“不是她,她冒充了我。”俞芷衿抬手推開他的肩膀,他靠太近了,“你媽媽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如果是真的話……那很抱歉,我間接害死了她,也導致了你被迫出國。”
傅澈……呆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惴惴著:“我知道,你只是太善良了……”
“不是,我喜歡他。”俞芷衿看著傅澈,“我對他一見鍾情,當時就暗暗發誓非他不嫁。”
她成功看到傅澈的嘴微微張開,是實在驚愕的表情。
“你應該也聽說了,我用了一點手段才能嫁給他。我很珍惜和他的這段婚姻,只要他還要我,我是絕對不可能和他離婚的。”
“所以,傅澈,我不怪你沒有給我作證,因為我們,扯平了。”
車內徹底靜了。
直到車開進醫院大門,傅澈都一直望著窗外,渾身隱匿在一團陰冷的霧氣裡。
……
傅予蜃從重症轉到了單獨的VIP區。
病房前的走廊都被徹底封鎖。
崇明帶著三人來到走廊入口,方嘉譽立即從旁邊的椅子上站起來。
“對不起,予蜃剛剛說了,他只見俞芷衿。”
傅老夫人沒想到,連她也會被攔在外面。
“那我們只看他一眼就好,不進去打攪他。”
方嘉譽抱歉地看著傅老夫人:“老夫人,我也沒辦法,他脾氣就那樣,要不,讓芷衿進去問問,看他要不要您進去?”
傅老夫人只能求助似的看著俞芷衿。
俞芷衿寬慰地握著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