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辰和一眾警員,精神病人院長苦笑。
“我叫張書,今年36歲,在精神病院擔任院長已經十七年了,你們有什麼問題我知道,請坐下慢慢談。”
張書苦笑,指了指辦公室裡面的椅子,示意林辰坐下說。
陳教授擅長觀察人心,她真正心思敏捷到了極致的存在,所以她便是假裝林辰助手站在旁邊記錄案宗。
來之前,在刑警大隊小型會議室裡面,劉隊,林辰還有陳教授便是討論過這件事情。
其中犯罪嫌疑人懷疑者則是神經病院院長,劉隊懷疑院長可能和楚淵有牽連,要知道在之前變態殺人狂,但是誰知道那家書屋的老闆也是其同謀。
清了清嗓子,林辰一臉正色,然後和善笑道。
“張院長,三年前震驚魔都的神經病人發狂案件你現在應該還記得吧。”林辰笑道。
張書苦笑,然後點了點頭,抽著煙說起三年前的案件。
“我知道這件案件在當時社會鬧的非常大,甚至迫於民眾壓力這家醫院都暫時歇業了,因為當時事態非常惡劣,三個神經病人各自揮舞菜刀砍刀,然後任由胡作非為,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
“當時那三人襲擊了運鈔車,雖然沒有造成民眾傷亡,但是神經病人在社會的議論很大,甚至現在開始被極致對待。”張書嘆氣道。
林辰冷笑,這個老傢伙還是偏向於自己的病人,但是他就不知道自己的病人究竟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嘛。
案件發展到了這裡,這個老傢伙還是不知錯,甚至可以說他根本沒有意識事態的嚴重性。
在當時發生了這種案件之後,讓林辰感到可笑便是,那些神經病人家長居然起訴了運鈔車開槍人員,要求賠償。<p!
林辰看過當時攝像頭拍下的影片,當時三名穿著白褂的神經病人癲狂至極,揮舞著砍刀圍繞運鈔車猛砍,那些神經病人雖然智商有問題,但是他們身軀是成年人身軀,力量也是如果。
所以林辰才是感到可笑至極,這些傢伙所有的手段簡直令人鄙夷。
“張院長,到現在為止你還認為那些精神病人無辜嗎,活在自己世界癲狂的病人真的無辜。”陳教授忍不住了,她在記錄案宗,對於人性還有神經病人自然研究過。
這些人群不無辜,甚至可以說可笑至極,因為這些傢伙各種思維,各種展現,簡直都是變態的混蛋,當然不乏有一些品德良善的存在。
“可是他們意識只是孩子。”張書皺眉道。
“打住,關於無辜和不無辜我們以後在說,現在我們得問題來了,那麼就是最近三年之中,一直有神經病人出來砍人破壞。”
“在我們調查之中,這些人的思維已經被某種意識控制了,也就說他們聽信了某種人的意志,張院長你是醫學界精神教授,應該知道這種意志改變吧。”林辰皺眉道。
這是一種意志引導,對於林辰來說非常陌生,因為在全球雖然有頂級教授在研究神經病人的思維,但是想要引導他們卻是非常困難。
張書忍不住臉色蒼白,他是研究精神,自然知道林辰所說。
也就說這些神經病人,只是一種籌碼而已,他們的各種思維,那都是被人所引導的,所以這才是可怕至極的存在。
“走吧,去看一下神經病人。”林辰笑到,拍了拍張院長肩膀。
來到大廳,幾十個穿著白色長袖的神經病人,有的躺在地上低語著,有的趴在地上裝作野狗叫喚,汪汪汪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