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的11月,已然寒冬凜冽,清晨的嚴寒,淹沒了晨光,天氣顯得格外寒冷。
現場位於魔都郊區,在電信大廈後面,其中有片荒地,這裡荒無人煙,而且電信大廈也是已經搬走了,所以根本沒有人煙。
現場圍滿了幾百圍觀群眾,“天水你死得好苦啊,是那個畜生害死了你呀!”一位中年婦女趴在下身赤裸的女屍身上哭喊咆哮著。
“資料說一下。”林辰看著民警道。
“經調查死者孫天水,系孫家獨生女兒,今年20歲,在郊區加油站公司營業部任加油員已二年,24日下午一點從家出走去上班,現在則是在荒地發現屍首!”
屍體頭北腳男,趴在在開闊的荒地裡。兩下肢分開,上肢向內伸展,屍體上穿著紫紅色大衣,其中下身赤露帶著血跡,死者胸口被捅了一刀,其中正命胸口,直接斃命。
“法醫看過了,屍體下身有完整精蟲存在,顯然是被姦殺,罪犯應該是年輕男子,按照地面摩擦的痕跡來判斷,身高在一米七左右。”張天暖對葉辰講述屍體資料。
“還有屍體口袋有一張紙條,應該是嫌疑人所寫,上面寫著——第一個死者!”張天暖臉色鐵青,取出紙條給林辰觀看。
普通白色紙條,上面八個大字,字型彎彎曲曲,寫的很不公正,在字條上面還畫著一個笑臉。
“畜生!”劉隊暴怒,握拳想要揍人。
法醫在檢測屍體死亡事件和被害過程,以此來尋找犯罪嫌疑人的線索。
由於這裡是郊區,沒有攝像頭沒有任何記載。
其中最可怕的則是兇手很有經驗,除了屍體下身有精蟲存在,在身上沒有任何指紋,也就說兇手帶著一種隔源手套。
“第一,找附近道路監控,符合身材標準還有形跡可疑人員,第二去尋找死者生平有衝突的人員,第三勘探現場根據尋找犯罪嫌疑人。”林辰一樣一樣吩咐下去,劉隊讚歎點了點頭。
看著紙條那八個大字,林辰有一種預感,自己的對手來了。
而且這個對手喪心病狂,根本不理會普通人的生命,手段殘忍,下手狠辣,思維清晰,做事非常謹慎。
甚至林辰都在懷疑這是僱傭兵出身,在東南亞是亞裔僱傭兵最多的出產地,其中他們手段殘忍至極。
“紙條寫著第一個死者,這代表了什麼,一種向警方的挑戰嗎!”張天暖忍不住皺眉,看著紙條深思著。
回到警局會議室,前去調查死者關係的民警傳來訊息,死者生前有一個年輕男孩在追求,但是死者早已經有了男朋友,但是調查那名追求者,他當時正在帝都,距離魔都千里之外。
“調查了附近監控錄影,完全一點資料都沒有,雖然有行人但是周圍有好幾輛公交站,其中來往都是附近工廠人員,身材身高很多相似。”刑警大隊副隊長道。
“按照調查,犯罪嫌疑人沒有在登明冊之中,或是說可能是後期注射,犯罪嫌疑人任何一點證據都沒有。”法醫皺眉道。
“犯罪嫌疑人動機呢!”張天曖皺眉,在魔都出了這麼大刑事案件,其中刑警大隊在民眾壓力下很急迫破案。
“現在是科技時代,面對這場案件我們卻是宛如在五十年代毫無頭緒,還有一點死者雖然反抗了,可是按照荒地痕跡來看,殺人兇手很可怕,手段身手都是比肩專業。”林辰分析道。
來到法醫驗屍廳,躺在驗屍臺上是那名女屍,全身淤青,下身血跡斑斑還沒有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