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聽到沈月那話後,也朝著沈月堂哥的臉上看了過去。
沈月的堂哥面對沈月的疑問,他臉色變換了一下,正要開口說話,這時候他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沈月的堂哥沈曉峰便伸手從兜裡掏出了手機,按下了接聽鍵,對著手機就說了起來。
“什麼?你們到我家門口了?哎呦喂,我現在不在家裡啊,在哪?我在河邊啊,就是我們村子附近的那條河,你們要不要過來啊?”
“怕中暑?怕個毛啊,要來就過來玩,一點太陽也怕,跟個娘們似的,快點啊,我們就在這邊。”
林辰和沈月雖然聽不到電話那頭的人在說什麼,不過從堂哥沈曉峰的那些話中,可以聽得出應該是他的朋友來找他玩,到了他家門口,結果他不在家了。
沈曉峰放下手機,動了動手裡的柺杖,笑著對林辰道:“林老闆,我的幾個朋友今天一起來看我,剛好他們也挺喜歡釣魚的,我讓他們過來了,你別介意哈。”
林辰道:“沒什麼好介意的,人多更熱鬧一些。”
因為沈曉峰這個電話的插曲,沈月也把剛才自己問的那個問題給忘記了,沒有再繼續追問。
兩年前的河床、河岸,經過兩年多的河水沖刷,變化那是非常大的。
林辰在這個當年的案發現場,並看不出任何東西來,畢竟,兩年多過去了,時過境遷,許多東西都變了。
又掃了幾眼這曾經的案發現場後,林辰便道:“既然你們覺得這裡曾經死過人,在這裡釣魚膈應的話,我們就再往前開一點,找個其他位置好了。”
“好好,其他位置好,這位置我有點怕。”沈月的堂哥沈曉峰笑著說道。
他拄著柺杖,重新坐進了車子裡面,坐著三四千萬的豪車,讓他倍感不錯,不是那種計程車可以相比的。
沈月若是知道自己堂哥正把林辰的車子和計程車相比的話,估計會無語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車子又沿著河岸,朝著前面開了一段路程,這段路程有好幾里路了。
這邊這塊位置,有一塊較大的空地,空地的另一邊,可以把車開到一條水泥路上。
林辰把漁具和沈月沈曉峰放在了河岸邊,然後把車從河岸邊開到了那條水泥路上。
停好車返回後,沈曉峰已經坐在一個小馬紮上,開始弄魚餌了。
普通人釣魚,沒有那麼釣魚愛好者專業釣魚人士那麼多的裝備工具,用的魚餌也是最簡單比較好用的蚯蚓。
蚯蚓是從村子的豬圈旁邊挖來的,挖了好幾十條,沈月看到那些蠕動的蚯蚓,直覺得有些噁心,看著都怕,更別說用指甲把蚯蚓的身體掐斷,然後穿到魚鉤上面了。
沈曉峰知道堂妹從小怕這個,他故意拿著蚯蚓在沈月的眼前晃了一下,沈月要不是看他腳上有傷,就一拳頭錘他身上去了。
沈曉峰把穿好的蚯蚓的魚竿遞給了沈月,道:“喏,拿去,蚯蚓有什麼好怕的,從小和你們姐倆釣魚,穿蚯蚓的活都是我幹。”
沈月笑嘻嘻的道:“誰讓你不怕蚯蚓啊,你要是怕,我和姐姐也不會讓你弄了。”
沈月說完,恰好看到林辰停好車走了回來,她便對沈曉峰道:“哥,你給老闆也穿一個。”
沈曉峰聞言,答應了一聲就要去給林辰穿魚餌。
林辰見狀,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