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福沒殺柳玉芳的那個孩子,還有一個原因,那便是柳玉芳的孩子當時沒有醒過來。
要是他醒過來大哭大叫的話,馬福是不會留下他的小命的。
殺了柳玉芳,馬福重新戴上了自己的鴨舌帽,留下一朵白色菊.花,帶著作案工具,就離開了。
從6月29號開始作案,每殺掉一個人,馬福內心的怒火就會.發洩掉一些。
在殺了陶正順、童青富、任軍、柳玉芳四個人後,他的最後一個目標,落在了中年婦女丁秋的身上。
在影片中,丁秋是最後一個出現的,她對於自己快要被火燒死的馬元凱,同樣是選擇了冷漠的袖手旁觀。
丁秋是和她丈夫一起居住的,丁秋的丈夫人很壯,一看就是很能打的那一種。
馬福自認為不害怕丁秋的丈夫,不過他更想看到,丁秋被自己殺死後,丁秋丈夫那痛不欲生的樣子。
馬福失去了兒子馬元凱,他也要讓這些人感受一下,失去親人,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馬福調查到丁秋的丈夫過幾天就要去外地出差了,他不在家,那便是馬福最好的動手時機。
馬福在殺了柳玉芳後,就回到了村子裡,進到了這片深山中。
他在等,等幾天後動手。
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沒有等到動手的時機,而是等到了來抓捕他的警察。
在講述出這些的時候,馬福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整個人看起來瘋瘋癲癲的,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他談起每一個被他殺死的人時,眼中透露出的那種瘋狂和痛快,讓人見了後背發寒。
馬福晃了晃腦袋,目光落在林辰的身上,嗤笑道:“你們警察來抓我,來就來了,只是可惜,最後一個人我沒有殺了她,要是你們警察再晚個幾天,我把她殺了,這就最完美了。”
林辰聽到馬福的這句話,面無表情。
侯局長陰沉著一張臉,裴倩對馬福呵斥道:“你那樣殘忍的殺害了他們,你可知道你這是在濫殺無辜?”
馬福聞言,目光移到了裴倩的身上,道:“濫殺無辜?他們能眼睜睜看著我兒子被活活燒死,我為什麼不能活活的砍死他們,讓他們給我兒子賠罪?”
馬福的反問,放在場的警察們一陣無言。
不是警察們接不住馬福的這話,不知道怎麼去回答他,而是馬福這個人已經是一個心理變態了,跟他解釋再說,說再多也是無用的。
說了也只是浪費時間。
“承認了就行。”侯局長看了被按在地上的馬福一眼,說道:“這件案子,總算是結束了。”
“還有一個疑問啊。”侯局長的話音剛剛落下,旁邊一個年輕的刑警就忽然開口說了一句。
“什麼疑問?”另一個老刑警看著這年輕刑警,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