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搖了搖頭，道：“走，去看看那些對死者周平有恨意的精神病人。”
“嗯。”苗芸菲答應了一聲，她和姜雅嫻跟著林辰從六樓走回到了二樓。
張天曖還在二樓護士宿舍這邊，小孟護士、朱護士也在，其餘兩個年級稍微大一些的護士回宿舍去了。
張天曖瞥了林辰一眼，她正準備說話的時候，林辰先一步開口了。
林辰望著小孟護士，詢問：“小孟護士，你也是新來的吧？”
小孟護士沉浸在擔憂之中，害怕因為自己遺失的鑰匙導致兇殺案的發生，要承擔法律責任。
在聽到林辰這話後，她抬起目光，有些木然的點點頭：“對啊，我……我算是新來的。”
“算是？”林辰又問：“你在這裡工作多久了？”
“嗯……差不多快七個月了吧。”小孟護士回答。
“七個月，那比朱護士要多兩個月啊。”林辰說道。
“對。”小孟護士點頭。
朱護士聞言後，她看了自己的好朋友小孟護士一眼，解釋說：“我和小孟是朋友，她先來這裡做事的，那時候我在找工作，她聽說了，就推薦我過來，這裡的工作雖然累了點，但工資還是可以的，包吃包住，就是……就是……”
見朱護士臉上猶猶豫豫的樣子，張天曖問道：“就是什麼？”
朱護士朝前看了一眼，又朝後面的宿舍瞥了一下，她才望著張天曖她們，壓低了聲音說：“就是郭護士長好凶，對我們這兩個新來的脾氣蠻不好的，有幾個跟郭護士長關係好的，犯了錯也不會捱罵，我們兩個新來的，隨便做錯點事情，她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看出來了。”張天曖表示瞭解：“剛才你們護士長那態度，就知道她那人脾氣不是很好。”
“哎，誰讓我們是新來的呢，新來的好欺負嘍。”朱護士撇撇嘴。
“你們做幾天，休幾天？”林辰詢問。
“做六休一。”朱護士回答道。
“全都是做六休一嗎？”林辰問。
“嗯，有的是，有的不是，護士長和那幾個做的比較久的護士，她們都是做五休二的。”朱護士道。
“除了你們兩個，護士裡面，還有多少是新來的？”
“這個啊，我不是很清楚，可能做的時間最短的，就是我和小孟了。”朱護士說。
苗芸菲和張天曖有些好奇，林辰為什麼會問朱護士和小孟護士的做幾休幾，這些問題看起來，和這個案子沒關係啊？
林辰問完後，又指著護士宿舍窗戶上的不鏽鋼防盜窗，問道：“你們倆來工作了之後，這宿舍的防盜窗就在的吧？”
小孟護士和朱護士回頭看了一眼宿舍，點點頭：“是啊，我們來工作時，窗戶上就有防盜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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