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的這番話,說的王春根的老婆啞口無言。
她的嘴.巴張了張,想要說什麼,可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林辰見到她那無話可說的模樣,道:“怎麼,不知道怎麼反駁我了?”
“我……”王春根的老婆硬著頭皮道:“我有陪著我們家老王出……出去過……”
林辰微微一笑,道:“有村子裡的人看到過嗎?是在案發的晚上嗎?告訴我!”
王春根的老婆再次不說話了,林辰望著王春根,道:“你是和老婆分房睡,有作案時間,或者以出門檢視村子險情為由,也可以出門,不過,看你老婆的那副姿態,她對你是不是出門,晚上幾點回來,在外面有沒有危險,也是毫不關心的了。”
“我還是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王春根微笑道:“林治安,你說的這些,都是你的推測,我王春根不是殺人兇手,你說得再多,有用嗎?拿出證據來抓我啊。”
“好。”林辰說道。
說完後,林辰伸手從張天曖手裡的袋子裡,拿出了一個密封塑膠袋來。
在這個密封塑膠袋裡面,是一把黑色,帶著一點暗色花紋的雨傘。
林辰把這個密封袋拿了出來,道:“這把雨傘,是在第五名死者的死亡現場找到的,劉局座他們以為這把雨傘是死者的,但……”
林辰微微一頓,雙眼盯著王春根,道:“王主任,你還記得在你家吃飯的那天晚上,我們三個人離開的時候,是下著雨的,當時你給了我們兩把傘,那兩把傘第二天天曖還你老婆衣服的時候,也順帶還給你了。”
“當時我和天曖打的那把雨傘,是一把黑色的摺疊傘,在那把傘的把手掛繩孔的位置,掉了一小塊漆,撐那把傘的時候,是我拿的,我記得很清楚。”
林辰說著,把密封袋裡的那把傘的傘把展現給眾人看,道:“而案發現場的這把摺疊雨傘,它傘把掛繩孔的旁邊,也有著一個一模一樣的掉漆痕跡。”
劉局座苗芸菲他們,立刻湊上前,目光落在了那把摺疊傘的傘把上。
摺疊傘是黑色的,傘把是銀色的,在傘把掛繩孔的旁邊,確實有一個掉漆了的地方。
“林辰,你的意思是,這把摺疊雨傘,是王春根的?”苗芸菲說道。
“是的。”
林辰目光盯著王春根,道:“王主任,死者昨天晚上就是一手打著傘,一手騎著車,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死者手裡的那把傘,和你的這把很相似,或者說那把傘和你的這把一模一樣。”
“你在做完一切犯罪行為後,拿著自己的雨傘離開了,可是,你完全沒有想到,死者的雨傘會和你一模一樣,當時光線很暗,你也沒在意,以為是自己的雨傘,拿著就離開了。”
林辰說話的速度很快,語氣也非常的冷厲,在說到這裡的時候,他晃了晃手裡的密封袋,道:“你很狡猾,沒在現場留下任何線索,但這一次你失手了,你把自己的雨傘落在了那片玉米地了,把死者的雨傘帶回了家。”
“你的雨傘裡,有你的指紋,而死者的那把雨傘裡,有她和你一起的指紋。”
林辰扭頭瞥了劉局座一眼,道:“現在立刻給我搜,王春根的家裡,有一把和我手裡一模一樣的雨傘!”
“好。”劉局座內心說不出的激動,現在只要找出林辰說的那把雨傘,再提取一下雨傘裡面留下的指紋,就能證明林辰這一切的推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