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辰點點頭，道：“你介紹這名死者的時候，說了一句‘那第一名死者’，如果只是死了一個人，你不會加上‘第一’的。”
張天曖伸手捂住了額頭，對啊，剛才自己是這樣說了一句的，怎麼一下就給忘記了。
把手放下來後，張天曖說道：“在第一名死者死後，治安也得知了操場上出現人形圖案的事情，對於是誰在地上畫的圖案，進行了嚴密的調查，但是最終什麼也沒有調查出來，兇手也沒有抓到。”
“在案發一段時間後，在通往學校食堂的那條路上，一天早上，又出現了一個人形圖案。”
“這次的人形圖案是側躺著的，雙臂在同一個方向。”
張天曖說著，又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張照片來。
照片上的人形圖案，從圖案形狀上分析，確實是側著身子，雙臂在同一個方向。
林辰看完這張照片後，張天曖緊接著又拿出來了一張。
這一張，便是第二名死者的死亡現場圖片了。
這名死者是一位女學生，她身上的衣服被血水浸透了，身體側躺在地面上，雙眼緊閉，在她的頭部，被鈍器敲擊的致命傷。
望著這第二名死者的照片，林辰眉頭一皺，說道：“這第二名死者的死亡姿勢和人形圖案一樣，但死亡地點，和第一張照片上通往食堂的地點不同。”
“是的。”張天曖點點頭，說道：“廣玉縣的治安沒破獲這起人形圖案殺人案，他們派遣一些治安，對學校進行了夜間巡邏檢查，防止再次出現兇殺案。”
“在第二個人形圖案出現在通往食堂的路上後，治安立刻行動了起來，對學校暗地裡更加嚴密的監控了，那個第二個出現，側著身子的人形圖案附近，也讓人全天候的監視著。”
“一監視就是快一個月的時間，兇手並沒有作案，可就在治安稍有鬆懈的時候，慘案再次發生了，在一天早上，這第二名女生被發現死在了教學樓下，死亡的地點和第二個人形圖案不一樣，但姿勢是一模一樣的。”
夏妙妍聽著張天曖的所說，她道：“這兇手還很狡猾啊，第一個人形圖案是出現了兩次，然後在原地出現了一具屍體，第二個人形圖案只出現了一次，治安嚴密監控後，他沒有作案，等到治安鬆懈時，他殺死了第二名死者，把死者屍體擺在了其他的位置，但死亡姿勢是相同的。”
“嗯。”張天曖點點頭，望著林辰，說道：“同樣的，這第二名女死者，她頭骨也被兇手敲碎了，裂開的頭顱，法醫也檢查到兇手有試圖想將其掰開過。”
“這兇手肯定心理變態，把人的腦袋當成是核桃去掰了。”夏妙妍已經沒胃口吃飯了，嘀咕了一句。
林辰一直默不作聲，這時他才抬起目光，望著張天曖，詢問道：“法醫應該有檢查過兩名死者頭部的腦漿吧？腦漿有沒有缺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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