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方新洲好多下後，林辰感覺差不多了，在苗芸菲的呵斥聲中，就把齊宏遠給拉開了。
“襲警，襲警，你們兩個襲警！”方新洲目光兇狠的瞪著林辰和齊宏遠。
林辰懶得理會他，苗芸菲這時冷聲道：“林辰，你也看到了，你的這個同學，不僅有精神方面的障礙，而且情緒時而膽小，時而暴躁，再加上從他家裡找到的鴨舌帽、黑色外套，以及橡膠手套和一把刀子，製造四起公交站亭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就是他了。”
張天曖點點頭：“而且，他的體型，和我們篩查案發現場附近監控中出現的那個鴨舌帽男子，極其的相似。”
“老同學，我沒殺人啊，我是殺了好多人，但是她們給我看的那些照片上的人，我沒有殺她們……”齊宏遠死死抓住林辰的衣角，生怕這個老同學會不救他了。
林辰低垂著目光，而後盯著齊宏遠看了好一會。
另一邊，方新洲叫來了幾名治安，準備把齊宏遠重新銬上，然後收拾他和林辰一頓。
苗芸菲見狀，把氣憤的方新洲給攔了下來。
“把案發現場的照片給我。”林辰對張天曖道。
那些照片就在審訊室的抽屜裡，張天曖把四張高畫質的照片，遞到了林辰的手裡。
林辰觀察著這四名死狀不一的女性死者，她們被吊在公交站亭內，額頭上一塊頭皮被額下來，扔在地上。
林辰看完後，把這四張照片攤開，問齊宏遠：“真不是你乾的嗎？”
齊宏遠搖頭：“我殺的人不是她們，我殺的人都是男的……”
林辰心中無奈，自己這個老同學，當年他到底經歷了什麼，神志居然變得這麼糟糕。
就他這樣老是說他殺過很多人，即便他不是兇手，也會很麻煩的。
林辰觀察著齊宏遠的神情，他道：“錢包在身上嗎？”
“在……在……”齊宏遠立刻掏出了自己的錢包，遞給了林辰。
錢包是皮革的，已經破皮了，看起來很舊，林辰開啟錢包後，看到裡面塞銀行卡的地方，沒有銀行卡，是一張張的撲克牌。
錢包沒關上拉鍊，直接開啟就能看到裡面雜亂的放著十幾塊錢，那些錢皺皺巴巴的躺在錢包中。
“你翻他錢包乾嘛？”苗芸菲見到林辰的舉動，有些不解。
林辰摸了摸鼻子，道：“先給我好好安頓齊宏遠，別再對他刑訊逼供了，給我幾天時間，我會確定誰是真正的兇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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