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聽到牧霖在跟牧森閑聊後他的手開始不老實,悄悄從牧霖上衣下擺伸進去,扣住牧霖的腰。
謝安景的手很熱,而牧霖體溫偏涼,腰上面板被謝安景碰到時他輕輕吸了一口氣。
牧森顯然聽到牧霖的吸氣,就問:“弟你在做什麼?”
“我,我在——”牧霖絞盡腦汁想理由,“收拾東西,剛才不小心碰到手了……”
謝安景笑著輕聲在他另外一個耳邊問:“真的是碰到手麼?”
牧霖難得瞪著謝安景,抓著對方的大手從他腰上拿開,做口型:別搗亂。
但謝安景就想搗亂,歪頭笑得有點壞,手輕而易舉就掙脫牧霖,依舊放在對方腰上,甚至這次更過分,還用拇指輕輕撫摸過去。
牧霖的腰窩很敏感,只覺得腰間到半邊身體都是麻的,飛快控制語調跟電話那頭的牧森說:“哥,我這邊收拾東西先掛了,你安心工作。”
牧森看著被結束通話的語音,撓了撓頭望著肯亞下午的藍天白雲,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
那個聲音好像不像是在收拾東西。
沒有經驗的直男牧森也想不到是怎麼回事,只能試著發訊息問:弟,你沒事吧
幸好他很快就收到牧霖的回複:沒事,就是在整理東西
謝安景顯然看到螢幕上的字,輕笑著問:“你在整理什麼?”
牧霖沒好氣地瞪著對方,“還好意思問我,難道不是你在打擾我打電話嗎?”
“好,我的錯。”謝安景沒有任何壓力地立刻認錯,轉而問:“可以陪我了麼?”
牧霖鼓著嘴,又瞪了謝安景一眼,還是小聲說:“可以。”
謝安景拉著他走到餐廳,讓他驚訝的是餐廳桌子上已經準備好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
牧霖坐在椅子上,看到謝安景開啟紅酒的瓶子,在他的高腳杯裡倒了一點,隨後又往裡面加了氣泡軟飲。
他奇怪問:“為什麼要加軟飲?”
謝安景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目的,很直白地告訴他:“怕你喝多,今晚沒辦法陪我。”
“那可以不喝呀。”
“不喝的話怕你太緊張,少喝一點可以幫助放鬆身體,更有情調”
牧霖:“……”
屬實被謝安景這個心機深沉的家夥算計明白了。
牧霖又一次意識到,他這點智商完全玩不過謝安景,聽對方安排就是。
他拿起高腳杯嘗了下紅酒兌軟飲,味道出乎意料地還可以,情不自禁地多喝幾口。
在他喝的時候,謝安景也緩緩把自己那杯紅酒喝完。
就在牧霖喝完放下高腳杯後,謝安景站起來走到他身邊。
明亮的光線從頭頂的水晶吊燈自上而下流瀉出來,謝安景居高臨下地站在牧霖面前,牧霖第一次覺得謝安景的目光格外有侵略性。
他心砰砰直跳,正想站起來時被謝安景從椅子上抱起來。
謝安景抱著他走到臥室,沒有立刻放在床上,反倒是稍稍低頭,用額頭抵著他的額頭,輕聲告訴他:“如果你不願意,可以反悔。”
牧霖立刻搖頭,圈著謝安景的脖頸,吻了吻對方的側臉,這是一個無聲的鼓勵。
他被小心地放在床上,被含著唇瓣來回吸吮,謝安景用漆黑的眸子看著他,讓他感覺心悸和危險。
他有點想逃,努力控制那種感覺,拉著謝安景的手放在胸口。
雖然有對未知事物的害怕,但不會躲,他也想擁有謝安景的全部。
他被吻遍全身,感覺到冰冰涼涼的液體,聽到謝安景問他:“我叫你寶寶好不好?”
“你受了很多苦,我想讓你做我的寶寶。”
牧霖想說話,但開口的只有破碎的聲音。
他低泣著,聽到謝安景在他耳邊誘哄:“寶寶,叫我老公好不好?”
牧霖覺得這兩個字難以啟齒,難得沒有聽謝安景的話,咬著嘴唇,卻被弄得很厲害,想逃走還被拉著腳踝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