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作息都健康到他恍惚感覺過兩天就可以去晨跑。
“還是不熬夜好。”牧霖說,“你可能感覺不到,但我覺得熬夜真難受。”
“好的,盡量不熬。”不過這句話說完他話鋒一轉,又說道:“但我這個人的自制力可能有點差,需要你監督。”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早飯放在餐桌上,又問道:“你頭疼好些了麼?”
牧霖立刻回答:“睡一覺早上起來就好了。”
謝安景放好早餐後認真端詳牧霖的臉色,發現確實不像昨晚那麼蒼白沒有血色,又像從前一樣粉嫩,終於放下心。
應該是沒事了。
牧霖看早餐擺好,就把榨好的果蔬汁端過去。
謝安景看著果蔬汁問:“這是什麼?”
“蘋果加羽衣甘藍,放了一點點蜂蜜。”
謝安景懂了,“就是園區果汁店賣二三十一杯的那個蘋果羽衣甘藍汁?”
牧霖覺得描述得很恰當,“應該是差不多的東西。”
把早餐擺完後謝安景坐在椅子上,笑著說:“和你一起吃早餐真好,還能喝到免費的果蔬汁,四捨五入就是園區果汁店少掙我很多錢。”
他看著一桌子的早餐和果汁,真的有種如果跟牧霖一起住會很幸福的感覺。
但他現在說這個話,可能會把人嚇走。
想到這裡他只能無奈地嘆氣。
謝安景買的早餐偏廣式,有腸粉、白粥、菜心,還有流沙包和雙皮奶,味道挺好的,就是有點多。
牧霖很快就吃撐,表示自己吃不完,謝安景獨自解決剩下的食物,還把果蔬汁也喝完。
他看著不知道想起什麼,笑了。
謝安景恰好吃完抬頭準備收拾東西,不想卻在抬頭瞬間撞見牧霖開心又明媚的笑容。
他被那個笑容晃暈了眼睛,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輕咳一聲,一邊收拾東西一邊不自然地問:“你在笑什麼?”
牧霖察覺到偷笑別人被人發現,立刻不笑,表示:“沒什麼。”
謝安景不信,笑得那麼開心怎麼可能沒什麼,就故意追問:“怎麼不想告訴我?”
“……那也沒有。”
牧霖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就是想起一開始認識時楚年說的話。”
“楚年說什麼——”
但話還沒說完他也想起來那三個字:吃挺多。
謝安景:“……”
他無奈地說:“那你笑吧。”
牧霖彷彿能從謝安景的話裡讀出無奈還有點……寵溺。
就像是謝安景一個人委屈地認下這件事,讓他笑得開心點。
他笑了片刻後也不好意思,總覺得這樣笑別人不太好,就主動說:“我理解呀,你個子比我高那麼多,肯定吃得比我多,我哥哥就是這樣,說起來你們飯量倒是差不多。”
真是越說越覺得牧森跟謝安景之間可以引為知己。
謝安景面無表情地說:“我不想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