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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應悟蘭因絮果 度西門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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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應悟蘭因絮果 度西門柳暗花明

同一場雨,從日出到日入,似傾盆,似瓢潑,正所謂天漏不知何處補,地卑轉覺此生浮。

徐應悟聽了一日風雨,到晚間壁錢幹娘叫他上家裡用飯,他遊魂也一般前去,卻見桌上擺了四涼四熱八碟齊整。難得錢老爹也打莊上歸來,一家三口輪番邀敬,倒把徐應悟弄得誠惶誠恐。

原來,錢串兒到了娶親的年紀,媒婆兒連說了兩戶人家不成,人都嫌他家門戶狹小,新婦進門總不好與他老兩口同住一屋。錢幹娘看上應家這三間瓦房、一爿小院兒,欲買下來,為錢串兒討老婆用,可一時湊不齊這三十兩現銀,便想央及徐應悟先不答應別的買主,好歹等到年底,錢老爹做工的莊上發了薪,他們攢夠了銀子,再完成這筆交易。

自古父母為子女無不傾盡所能,其意拳拳,再者錢幹娘平日對他和張松兩個多番照拂,有求必應從無二話,徐應悟哪好意思說不。反正他那農家飯鋪一時半會兒也開不起來,不急用錢。於是他便安心吃了這頓酒,與錢老爹執手定約,不賣別家。

可這便意味著,徐應悟無須等待買主,清河縣再無使他逗留的理由。

飯罷,徐應悟回到四壁蕭然的臥房裡,對著曾與西門慶幾度痴纏、如今衾席冰冷的床榻,為即將到來的分別哀傷不已。如無意外,幾日後的餞行宴,便是他與西門慶道別的最後時機。他有許多話要對西門慶說,想做出一些解釋、一些叮囑,想表達感激和遺憾,還想……

徐應悟這時才意識到,他從沒好好地、認真地向西門慶表白過他的心意。

“其實很捨不得你。”

“我也愛了你很多年啊!”

“現在依然很愛很愛你。”

“如果可以不分開就好了。”

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分開呢?徐應悟相信西門慶也還愛他,盡管嘴上說“不必了”、不願“重蹈覆轍”。同時他又十分理解西門慶的決定。

在西門慶人生的至暗時刻,徐應悟非但沒有為他提供安慰和依靠,反而故意忽視、打擊甚至冷暴力他。驅樂避苦乃人之本能,被心愛的人拋棄背叛的傷痛,足以使他心生畏懼,再也不敢相信這段感情、這個人了。

徐應悟悔不當初,李瓶兒死後,西門慶曾不止一次向他委屈道,“是你負了我”、“從前油嘴兒騙了我去,如今卻生生把人拋閃”,那時他只當西門慶自私任性、不知悔改,如今方才恍然,那是西門慶在跌落深谷前,向他發出的求救哀號。可他竟眼睜睜看著西門慶滑入深淵,是他親手殺死了從前那個快活自在的西門慶……

欸?徐應悟靈光一閃,福至心靈。這是否意味著,他已然完成應伯爵的使命?雖然沒有令西門慶死於非命,卻切切實實“殺死”了那個沉迷酒色、被慾望裹挾的“西門慶”。從前“財色”二字當頭、好不囂張得意的西門大官人,如今情火意興闌珊,如槁木死灰一般;座下堆金積玉,房中妖姬爭豔,他卻無福消受,不也成全了《金瓶梅》色即是空、因果報應的警世之義?

西門慶不再是“西門慶”,徐應悟便不必是“應伯爵”,這段本不該開始的感情,是否也不用以悲劇結局?徐應悟思及此處,心中油然升起無限感動與希冀。

這一次他不會再錯了。雨停之後,他便去找西門慶。

徐應悟於臥榻之上悉心謀劃,思忖如何叫西門慶迴心轉意,與他再續前緣,如此這般,這般如此,漸漸昏沉入夢。

此時遠處卻傳來咚咚叩門之聲。徐應悟醒了一半,頓時氣得罵娘。好不容易做一出美夢,眼看要得了痛快,偏偏在這緊要關頭被人打攪。他不願醒來,只拼命想著方才夢裡的情景,試圖重回夢中,繼續同西門慶辦事。可砸門之聲越來越清晰,簡直像在他耳邊擊鼓。他只得強壓著火起身,批衣遮頭跑過院落,重重拉開木門。

門外一人撐傘而立,雨簾之內一雙眼角通紅的桃花媚眼,朝徐應悟卷睫一閃:“徐先生,請問你這三房一院價值若幹?買主出價幾何?”

徐應悟先是一愣,隨即心花怒放,不由得鼻酸眼熱,攔腰一把將他帶進懷裡:“‘不必了’?你耍我,嗯?”兩人鼻尖輕觸,四目相接,西門慶梗脖兒道:“你達達我豈能叫你召之則來,揮之即去?”徐應悟氣得直咬牙,卻又不禁啞然失笑,險些笑出淚來。

兩人拉著手走到屋裡,西門慶見桌椅櫥櫃上都罩了草蓆麻布,滿目荒涼,想到徐應悟當真要撇下他走了,心裡又難受起來。方才徐應悟正想得抓心撓肝,這會子人就在面前,他哪還按捺得住,回身便將西門慶直直抱起,往裡間榻上去。

到了榻邊,徐應悟一手鎖住他脖頸,在他頸側、耳垂上動情吮吻,另一手伸進他後腰,往他褲兒裡滑。擱從前,哪需要徐應悟如此求取,他一個眼神,西門慶便脫光了往他身上撲,可如今西門慶卻只呆呆杵著任他擺弄,興致不高的樣子。

“欸,欸……”西門慶終於出聲,“今日只容你上榻替達達我暖暖身子,要思想別的事,卻不能夠。”徐應悟應聲停下動作,抵著他額頭氣喘如牛:“好,只抱著,不動便是。”

西門慶脫去沾著冰涼水汽的袍服,兩人蓋在被裡,交疊著兩腿,對面抱成一團。徐應悟嗅到他頸間幽香,過往千般旖旎、萬種風情齊齊湧上心頭,不由得胸口突突如小鹿亂跳。

“嘖,這勞什子滾燙……”西門慶嗔道,“多咱替我暖暖腳才好。”說著蜷起腿,拿兩只冰溜子似的腳塞在他腿間。徐應悟心道,冤家,你想整死我啊!

“慶啊……”徐應悟喘得聲兒都啞了,“你當真……一丁點兒也……不想要麼?”西門慶“嗯”了一聲,伸手拍拍他後腦道:“乖乖兒替你達達暖著,休動那些髒心思。”

徐應悟勉力調勻氣息,強迫自己想些別的,可怎麼也無法將注意力從懷中人身上移走。他留意到西門慶的確沒有反應。這反常情況自然是因為西門慶患上了抑鬱症,導致他意志活動減退,慾望下降,性喚起困難,換言之,西門慶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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