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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語刺小倌郎 元璟兒深夜入鋃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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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語刺小倌郎元璟兒深夜入鋃鐺

徐應悟驚異失語,一時沒意會過來這浪貨打的什麼主意。

他看看西門慶,又瞧瞧元璟,越看越覺得這兩人上半張臉幾乎一模一樣。可詭異的是,西門慶卻對此毫無反應。西門慶為何看不出這小倌長得像他?徐應悟凝眉思索,很快便想通。

其實人類能方便快捷、隨時隨地檢視自己的臉,是照相技術成熟並普及之後才實現的,滿打滿算也就是最近一百年的事。古代男子少有機會對鏡自照,尤其西門慶這樣往那兒一躺、眼一閉,就有人替他梳頭淨面的懶人,對自己的樣貌不甚熟悉也在情理之中。因此任誰一眼便能看出這小倌是應伯爵照著他的模子找的,他自己卻無甚感覺。

徐應悟頓覺逃過一劫,可還沒來得及慶幸,就聽西門慶拍著榻板催促道:“來啊!怪小娼婦,還把你張致的,今日便叫你知道你達達的手段!”說著便自行除了腰封,又去解褲帶。

元璟傻愣著不知如何應對,向徐應悟投去詫異的目光。

西門慶冷笑道:“你巴巴望著他作甚?他若真不願你幹這下賤營生,不早贖了你去?我那含鳥小書童,他都領回家當親兒子供養,這會子上學堂裡考秀才去嘍!”

這話無異於拿刀子戳人心窩兒,元璟登時沒了氣焰,含淚咬緊下唇。徐應悟也聽出他語氣不善,面色一沉轉身便走。西門慶跳將起來,追上去一把拽住徐應悟手腕,硬拉著他道:“應二哥不一道兒耍耍?倒顯得我搶了你的似的!”

這貨又想搞3p?!徐應悟狠狠剜他一眼,用力甩開他沖了出去。

玳安兒見他出來,心虛不敢看他,背身躲向一旁。徐應悟怒火中燒,穿出巷子後拔足暴走。

沒廉恥的下流坯,到底還是把他當器具使!夜夜抱懷裡都捂不熱的石心東西,他一片真心算是餵了狗了。

方才聽見西門慶找上門來,徐應悟其實揣著點兒陰暗的小心思。他真以為西門慶是為他吃醋、來踹門查崗的,羞恥中又生出些許得意與欣喜來。誰承想這貨見著“情敵”非但不吃味,竟還淫興乍起,當場寬衣解帶?!

這是什麼性癮入腦的瘋批色魔?擱我們21世紀文明社會,不得直接給他拉到醫院打一針抗雄激素啊!

徐應悟本就被應伯爵找替身這事兒膈應得要命,這會兒更是越想越糟心。

看這架勢,應伯爵覬覦西門慶也不是一天兩天、一年兩年了。這塊丟失的拼圖一經補全,原著書中應伯爵身上諸多矛盾蹊蹺的地方,一下變得通順無比。本來嘛,若光是為報仇,何苦搭上自己?端的是因愛生恨、求而不得,生生把自己憋得人格扭曲、幹脆裹著對方一起死了算了。

臥槽這兩個瘋批王八蛋,真的好配!說到底西門慶彎得容易,也不是因為喜歡他徐應悟,而是對他應二哥念念不忘。徐應悟氣得肝疼,鬱悶地想,你倆好一齣虐戀情深,把我夾在當中,算怎麼回事?

卻說徐應悟走後,西門慶立時卸下造作嘴臉,揚手就是一耳刮子,扇得元璟半邊臉立時通紅;又卡住他脖頸道:“再叫我聽見你這賤名兒,我便拿烙鐵把你這張臉熨平嘍!”言罷重重一丟,把元璟搡倒在地,繫上褲帶揚長而去。

元璟沖他背影放聲泣道:“你休得意!早晚死他手上!”

走到院子裡,西門慶忽而停下腳步四下張望,隨即輕蔑一笑,沖玳安兒吩咐道:“這地兒給我盤下來,人都轟走。”

玳安兒疑道:“誒爹?這巷底小院兒太過僻靜,哪有人氣兒?盤下來有甚用?”

西門慶翻翻眼皮,甩袍跨出門檻:“養豬!”

回到衙門裡,西門慶從懷中取出印鑒,洩憤似的咔咔往案卷上蓋,旁邊兒師爺文書不明就裡,亦不敢惹他,紛紛藉故告退了。他一個人在諾大的卷房裡慪氣,越想越窩火。

兩人明明早晨還好好的,怎的突然想起來去找老相好?找就找吧,男的都這德行,哪有魘足的時候。書上說“防民之口,甚於防川”,男人也是一樣,他最清楚不過。你要看管得緊了,他反而心生抗拒,與你相看兩厭。

從前吳月娘剛填房嫁進來時就霸道得緊,他在外頭多待一個時辰,她便差小廝一遍遍催問,把他煩得要不得,那陣子一見她便心生膩煩,兩人連著幾個月不說話。

西門慶不想把他應二哥逼成這樣兒,也不屑於同那些下賤奴才爭搶。可他都妥協到這地步,應二哥卻還不滿意,竟當著外人對他甩臉子,真真把人恨得……

嗯?西門慶想起元璟,他最後那句話又浮上心頭。“早晚死他手上”?死誰手上?應二哥嗎?西門慶眼珠一轉,疑竇頓生。

入夜後,館主吩咐元璟梳洗打扮,因有貴客點名要他前去伴席。元璟拼命把自己從榻板上揭起來,像具軀殼般呆呆對鏡理容。心碎又如何,洗了臉便又得換上笑顏。此刻他無比清晰深刻地意識到,像他這樣的人本就是螻蟻草芥,他的喜怒哀樂、悲欣苦痛,對除他以外的任何人而言,都不值一哂。

他走出去時見巷口停著一輛馬車。趕車人帶著頂蒙面鬥笠,等他走近後跳下車來,兜頭給他罩上一黑布袋子:“璟哥兒勿怪,咱要去的地兒,不足為外人道也。”

想必是某位要臉面的人物,不願叫人知曉他的身份。元璟全無所謂,一邊狎男妓、一邊講道學的偽君子他見得多了。蒙頭算什麼,他還曾被下藥弄暈了一回,次日回到館裡像做了一場噩夢,連恩客長幾個鼻子幾隻眼都不知道。

好一陣顛簸後,雲璟被牽著手腕帶進一間陰風陣陣的屋裡,黑布袋子除下後同沒除一樣,眼前依然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有人從後面用一條黑帶遮住他眼,這才點亮燭火。四周隨即傳來叮叮當當的動靜,當他反應過來這是什麼聲響後,手腳已被鐐銬鎖住,身子呈大字型撐開,被綁縛於架上。

元璟如夢初醒般害怕起來,抖抖索索道:“閣下且慢,館中另有哥兒專精此道,我不擅……”

“如此甚好。今夜過後,你便可多門營生手藝。”對方語氣滿是不屑,聽聲音竟像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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