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顧淺的後背還是沒逃過雲似瑾的魔掌,被他接連不斷拍了二十來下才停止咳嗽聲。
在他問還要不要的時候,顧淺的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都怪自己給作的!她再也不想體驗一次那酸爽的滋味了。
晚上,她執意不躺雲似瑾鋪好的稻草,自己靠著牆壁眯眼。
郊區的寺廟黑漆漆的,月亮也被烏雲給遮擋住了,沒有一絲光亮。
顧淺抱著雙膝,頭埋在膝蓋上,怎麼也睡不著,意識還越發清晰。
這時,她眼前忽然閃過一道白影。
顧淺整個身子都僵住了,連呼吸聲也不敢發出。
她掐著手腕上的肉,手上立馬傳來一陣刺痛。
突然,外面的天空劃下幾道亮眼的閃電。
顧淺害怕的張大雙瞳,驚懼的神色在快速劃過的光亮裡格外明顯。
她清楚的感覺到肩膀上有些什麼東西落下,不輕不重,眼前漸漸變得迷糊。
她好似看到一個人影在朝著自己走來,下襬的錦色華衣可真眼熟。
還沒等她仔細想完,顧淺的身體就昏倒在了地上。
—
再次醒來,顧淺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冰涼的石板上。
很黑很暗,什麼也看不清。
她掙扎著起身,卻後知後覺的發現雙手雙腳被禁錮住了,不敢怎麼使力,都爬不起來。
顧淺的腦子一片空白,懵了一瞬。
她不是應該和雲似瑾待在廟裡的嗎?
怎麼會來這個鬼地方?
雲似瑾?顧淺還處在空白的腦子剎那被那人佔滿空間。
一想到那人見不到自己該多麼著急。
他會不和自己一樣?也被關起來了?
這個年代,男子往往比女子還要來的更危險。她不知道暗處的敵人會對他如何,但是能從雲似瑾的手中把自己拐走,還神不知鬼不覺的,他的下場一定不會比自己好上臺多,也許更慘?
彷彿在回應著顧淺什麼,她的眼皮隨著她的想象而劇烈的跳動起來,還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