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劉知暖興致未滿,上樓了。
劉知暖第二天起來糊弄兩口準備上學,注意到廚房有血跡,她朝垃圾桶望了一眼,裡面是昨晚碎掉的盤子,食物也不翼而飛。
劉知暖看著手裡拿著的牛奶,又看看自己,冷笑出聲。
等付暄反應過來的時候,新來的何阿姨已經打哪來回哪去了。
劉知暖有一個青梅竹馬,兩家父母又是熟人,在她還不懂男女關系的時候,身邊的大人總是起鬨,日久天長,她似乎也預設了這個關系。
竹馬叫徐文博。趁著趙敏她們不在家,上門找劉知暖。
劉知暖對他態度冷談,“你來幹什麼?”
“當然是來找你。”徐文博東張西望,“你討厭的那個女瞎子呢?”
“關你屁事。”劉知暖並沒有發現自己皺了眉頭。
徐文博:“我這不得看看是什麼人讓我們劉大小姐整天愁容滿面的,哎,在哪兒啊?趙阿姨都跟我說了,我來都來了,就替你出出氣。”
劉知暖根本不想搭理他,徐文博見此竟直接上樓。
劉知暖猛地發現,她比自己想象中更“討厭”付暄,這種“討厭”蔓延到別人眼裡,以至於趙敏劉德軍對付暄的呵護堪稱變態,外人喜歡替她出氣欺負付暄,就像今早求饒的何阿姨和半知半解的徐文博。
“不對!”劉知暖反應過來一步三個臺階,認識這麼多年對方什麼德行她還能不知道嗎。
劉知暖一開啟門,只見付暄蜷縮在角落,身下一片血跡,徐文博一邊堵著鼻子嫌腥,一邊用付暄的白裙子蘸血往她面板上弄。
見劉知暖來,戲謔道:“趙阿姨也沒說她是廢人一個啊,開心嗎知暖大小姐?”
聽到劉知暖的名字,付暄才抬頭,然後低了下去。
“你幹什麼我明明是在幫你出氣好不好!??”
劉知暖一腳將徐文博踹下樓梯,鄙夷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滾。”
“好心當驢肝肺!你發什麼瘋?!”徐文博大吼。
劉知暖:“你是孤兒啊,賴定了我家?”
最後徐文博是口吐芬芳地滾出去了。
外面發生了什麼付暄聽得一清二楚,正當她猶豫要不要出去時,劉知暖進來了。劉知暖命令她起來,她不敢違抗,捂著肚子站了起來,“知暖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什麼?”劉知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凡有點常識的人都不會問出這種問題。
“我流了好多……好多血……衣服地板都髒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劉知暖懶得聽她廢話,“因為你來月經了!你開始進一步長大!明白了嗎!”
很顯然,付暄並不明白。
付暄光溜溜地站在淋雨頭下,劉知暖看著手中的浴球,越想越不得勁,“我居然還伺候上人了。”
於是,她惱得面紅耳赤,將浴球一扔。
“知暖姐……”
“閉嘴誰是你姐!衛生巾換上,出來!”
“不會……”
劉知暖上一秒氣鼓鼓地跑出去下一秒又折返回來,口吐芬芳地給她換上,將人用浴巾一裹帶了出來。
付暄悠閑地坐在床上,反觀劉知暖像個老媽子在拖地換床單,她一年幹的活都沒今天多。付暄接受了劉知暖兩個多小時的憤怒科普。
6月5號,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