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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卞皎睜開眼,剛巧見到窗外日出。
窗簾只拉了一半,長條縫隙之中可以看見新生的朝陽緩慢升起,遠處雪山閃閃發亮。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動靜,身後的裴子騫也隨之醒來,唇貼了下他的耳|側,有些發涼。
“再睡一會兒?”
卞皎搖頭,顯然已經被窗外的風景攫住注意力,就差下床去取相機。
張了下嘴,他說:“你每天……”
聲音有些幹|澀嘶|啞,裴子騫從床頭取了瓶水擰開。卞皎仰了下頭任他喂水,嗓子裡的燒.灼消失一些,才終於繼續問:“你每天睜眼看見的都是這種風景?”
裴子騫說:“也不全是。”
卞皎聞言回頭看他,卻被口勿了下唇。
唇|角的水王朱被輕輕口勿掉,就聽裴子騫笑著說:“比如天氣不好的時候,就不是。”
這話說了像沒說。
卞皎眯了眯眼要從他懷裡坐起來,真的決定去取相機包。
昨晚他們的軌跡實在複雜,四下看了幾眼,拖鞋已經不知道被遺棄在哪個角落。好在相機就放在床尾不遠處的行李箱裡,卞皎便掀開被子,不過沒有起身,而是選擇直接朝床尾爬過去。
一移動四月支,身上的酉夋痛就隱隱泛泛傳來,動作便放得很慢。他的渾身上下幾乎未|著一|物,這幅光|景就白|皙得有些晃眼,甚至顯得慵懶,像古油畫裡象徵真理而赤衤果的俊逸少年。
裴子騫靠在床頭,注視了幾秒這個白得晃眼的身影,朝床頭櫃去摸煙盒的手忽地就調轉方向,徑直抓上了身旁的腳月宛。
卞皎驀然回頭,對上的就是裴子騫的眼眸。
那眼神裡噙著抹深邃的笑:“先回來,再睡一會兒。”
卞皎拒絕:“我只拍幾張。”
說著動了動腿,腳月宛卻被拽得死死的,再朝裴子騫看去,那張面孔好整以暇地注視著他,唇角依舊掛著那抹笑意,顯然沒有一點要放手的意思。
對視兩秒。
“鬆手。”卞皎說。
裴子騫沒有說話,食指只是在對方削瘦的月宛骨上輕輕摩扌察。
片刻後,他說:“我知道一個地方,那裡看雪山比現在漂亮,拍出來的效果或許比現在要好許多。”
雪|白月退肉頃刻停下扌爭紮晃雲力。
“哪裡?”卞皎問。
裴子騫卻忽然松開手。拍拍身上的空蕩位置,“坐過來。”他挑眉:
“坐過來,我就告訴你。”
卞皎看了他幾秒,幾秒後收回雙.月退,姣好的肉亻本調轉方向,他居然真的慢慢爬過去。待坐到指定的位置,就變成一個接近齊橙狀態。但卞皎僅僅是那樣坐在兩月退之|間的空隙,距離真正的裴子騫還有一段距離。他將雙手支在自己的月退側,除了大月退內亻則與眼神之外,二人全身再沒有其他的接觸。
不過已經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