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著眼睛,腦子裡都是自己的剛剛看到的春『色』,以及從前兩人纏綿時她身子貼在自己身上的柔滑,嘩嘩的水聲掩蓋了他急促的喘息……
鄧波兒這一覺睡的還挺沉的,再醒來時天已經亮了,而邵毅居然還在睡,而且小身子翻到了自己這邊。
床的另一側是空的,說明邵東已經離開。
她小心翼翼地起身,出門檢視了一番,確定邵東真的不在,唯有她的浴巾放在沙發上。
她記得昨晚沒有用這條浴巾啊,鄧波兒有點疑『惑』地拿著它進了衛生間。
開啟連線的浴室,迎面而來的是沐浴後未散的『潮』氣,還有地上還胡『亂』地扔著邵東脫下來的衣服,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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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波兒因為邵毅的到來,日子過的水深火熱時,隨意那邊也是一言難盡。
她住在厲承曦這兒,就是千防萬防也是防不住的,那男人幾乎每晚都有辦法跟她擠在同一張床上。
幾天下來,他幾乎是將能佔的便宜都佔了,若不是隨意死活不肯,最後一道防線怕是也早就被攻破。
雖然夫妻做到這個份上,對厲承曦來說也是可悲的,可他心裡卻明白,他若是真強行做了,她必然不會原諒自己,便更不忍心真的強迫,更何況他身上還有傷。
可他還是會忍不住隨時親親她,抱抱她,時間久了,她的抗拒也逐漸不再那麼明顯。
兩人窩在家裡這幾天,厲承曦身上的傷逐漸好轉,周煜甚至親自登門幫他拆了線。雖然對隨意仍沒什麼好感,不過當著厲承曦的面也不敢表現出什麼。
畢竟,她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不說厲承曦,就是齊嫂和保鏢們也不會站到他這邊,於是他連個晚飯都沒混上就走了。
這天晚上兩人吃過晚飯,隨意便坐在客廳看電視。事實上她每天被困在這裡,也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偶爾會看些娛樂新聞,上面的人倒是都個個光鮮亮麗的,可惜她一個有印象的都沒有。
厲承曦接了個電話便去書房處理公事去了,再出來時時間自然已經不早。找了幾個房間也不見隨意,最後居然是在客廳的沙發上找到的。
電視還開著,只是人已經睡著。
這丫頭今晚改變方案了?
要知道每晚這個時候,她就像捉『迷』藏一樣找房間躲著他睡雖然總是被他找到),他卻已經養成了等她睡著了才會進去的習慣。
那麼今天準備睡客廳?
厲承曦有些既好笑又無奈地想著,還是彎腰將她抱起來,然後準備送回房間去。
豈知他一動她,隨意就醒了。
“你做什麼?”她果然有很戒備地看著他。
“回房間睡,乖,這裡不舒服。”他親了親她的額頭,說著邁動步子上樓。
隨意很想掙扎著下來,無奈他並沒有鬆手的意思。眼見這形勢若她執意不肯配合,很容易兩人都跌下樓梯,她最終只得妥協。
直到他踢開臥室的門,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她幾乎是身子一沾床,就想要翻身起來,卻被他順勢壓了回去。
“厲承曦!”她警告地喊,甚至有些煩躁,因為沒有一個人會喜歡這種每天被壓制的感覺。
厲承曦卻沒有放手,只是用目光定定地瞧著她,那幽深的眸『色』裡,彷彿帶著她無法抗拒的東西,令她一時失神。
半晌,才聽到他啞著嗓子說:“隨意,我想要你。”
“唔……”隨意反應過來時,他的唇已經落下,攫著她的唇肆意啃咬、糾纏。
她掙扎了幾下,甚至捶打他的背。
可是她越胡『亂』掙扎,身體的摩擦卻越刺激著厲承曦。他覺得身體這幾天壓抑的火苗彷彿全部叫囂著衝閘而出,再也壓制不住,吻便也跟著越來越激烈。
隨意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幾乎是又喊又叫,最後都哭起來。男人在這時候到了一定的程度,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停下來的。他除了憐惜地吻著她誘哄,始終沒有都停下來的意思。
隨意最後幾乎哭暈過去,卻知道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