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短的兩聲輕敲過後,辦公室的門板被推開,然後一個男子走進來,恭敬地喊了聲:“老闆。”
男人抬起頭,電腦螢幕和檯燈的光線照在他俊美的臉上,然後薄唇輕啟:“什麼事?”
“剛剛得到訊息,小姐好像受了點傷。”手下報告,聲音微低,或許是因為失職。
“怎麼回事?”男人聞言,臉『色』微變,看起來也較為緊張。
“學校裡有個男生向小姐表白被拒,然後遭到了他暗戀者的報復。”他頓了下,然後又道:“不過幸好被人救了。”最後這句雖然是安撫,表情卻有些遲疑,顯然是有所保留。
“那傷的嚴不嚴重?”他又問。
“不嚴重,已經回家了。”手下回答。
他聞言起身拿起車鑰匙便往外走,手下見狀趕緊喊了一聲:“老闆!”
手下的這一聲急切,且包含著別的含義,令他腳步驟然頓住,不由轉頭看向他。
四目相對,手下知道是躲不掉的,便乾脆說出來:“救小姐的人是厲承曦。”
“你說什麼?”男人問,也許太過震驚,或者難以相信。
手下低著頭不說話,他知道自己老闆聽的很清楚。
男人的神『色』漸漸平靜,不,看上去甚至有些冷峻。腳步慢慢回到辦公桌前,坐下來問:“他什麼時候來的?”
世界那麼大,他挑的可是厲承曦最涉及不到的城市,難道是已經查到隨意的行蹤,所以追至而來?
“我們也是今天才知道,所以查了查。曦遠目前有意跟這邊的gk公司合作,正在談判階段。”算是他們失職吧,居然連厲承曦到了這裡都不知道。
其實自老闆帶隨意離開豐臺市,他的人也便撤了個乾乾淨淨。不是能力不足,而是老闆知道,只要監視就總會有被察覺的一天,他怕更會引起厲承曦的注意。
事實上這段時間確實一直很好,也很平靜,怕是就連老闆都以為他會和白斐然一直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臥在這世界一隅。
再安然過個三年五載,等滄海變了桑田。
屆時,隨意就會被所有人遺忘在記憶裡,只剩一個白斐然存在……卻不料厲承曦還是來了。
“現在呢?他們怎麼樣了?”男人問。
“小姐受了傷,被送回公寓了。”手下只能這樣回答。
男人『揉』著眉心的手微頓,模樣看上去還算冷靜,只是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您一直都很小心,厲承曦即便有所懷疑,也應該不會查到。”手下又道。
他說的這些男人自然是懂的,可厲承曦是一般的人嗎?男人倒也沒有表現出什麼,只吩咐:“這些日子不要出現在斐然身邊,靜觀其彎。”
“是。”手下應。
他便什麼也沒說,只擺擺手示意他退了下去。
門板又關上,整個房間重新陷入安靜之中,他握緊了手中的筆,眸『色』沉沉。
重逢又如何?
即便被他找到,白斐然也是失憶的。有了莊蝶的前車之鑑,他厲承曦就那麼肯定,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妻?況且他就不信,她還能再一次輕易愛上厲承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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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白斐然在厲承曦將東西收走之後,本來想著家裡有一個陌生男人出入,她該注意一些的。雖然他本是好心,可畢竟是個陌生男人,而且還有前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