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殷子衡光明磊落,這種被監視的感覺,總之讓人很不舒服。
保鏢自然知道她這股火不是衝著自己,而是他的主子厲承曦。辯駁的話也可以說,但萬一說不好更激怒她怎麼辦?
保鏢猶豫間,一時沒有接上話。
隨意此時也是在氣頭上,對前面的司機道:“開車,如果前面的人不讓開,撞死了算我的。”
“這……”雖然是氣話,可司機還是有些為難地看了殷子衡一眼。
他微微頷首。
司機得到指示後,油門踩下去,那保鏢不得不讓開。
“怎麼辦啊?”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車子開出去。
“什麼怎麼辦?跟上去。”另一個道,然後兩人就趕緊跑向自己的車子。
殷子衡的車子出了醫院,沒多久就注意到後面跟隨的車子。
他看著隨意的神『色』,問:“吵架了?”
“讓你見笑了。”隨意神『色』倒是坦然。
是啊,人家兩口子吵架,她都對自己表現的那麼平淡。所以她越是坦然,越讓他覺得自己多餘。
可儘管如此,他依舊忍不住想去關心,目光落在她的腿上,問:“腳沒事吧?”
“應該沒事。”隨意回答。
不過還是感覺有些痛,她便忍著沒有動。
“殷總,我們現在去哪?”司機這時開口問。
殷子衡看了眼隨意,她想了下道出白芷的學校地址。然後又往白家打了個電話,果然與她料定的一樣,白芷並沒有回家。
不過她就算親自去了學校,也是一無所獲,白芷躲不躲著她另說。殷子衡也已經幫她從側面打聽到,白芷她這幾天其實也都不在學校,而是在所謂的朋友家。
她又平時囂張跋扈慣了,與她來往密切的同學並不多,所以具體在哪個朋友家裡,室友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算是無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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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殷子衡掛了電話看向隨意,剛剛的通話內容她也應該已經都聽到了。
隨意臉上倒也沒有呈現出失望什麼的,只對他笑了笑,說:“那我們還是回去吧。”然後又道:“謝謝你。”
“沒事。”
其實她每一次道謝,他心裡都湧上一股苦澀,倒不如坦然接受讓他來的舒服,可惜她不能。
車子開出校門口不久,殷子衡突然道:“停一下。”
司機不明所以,但還是將車平穩停在路邊,他對隨意說:“稍等。”然後下車。
隨意本來沒有在意,也不關心他去了哪裡,不久後他上車,卻見手裡拿了些『藥』酒和冰塊過來。
“先冰敷下吧。”殷子衡將冰塊遞給她。
考慮到身份不便,他也只能讓她自己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