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服用過什麼『藥』,血『液』檢查是不是檢查的出來?”厲承曦沉聲問。
醫生看了看隨意,雖不明情況,還是怔怔地點了頭。最主要他不怕他不點頭,會被厲承曦撕了,模樣太過可怕。
“好,開單子吧。”厲承曦鬆開隨意說。
“不知道厲少要查什麼?”醫生小心地問。
“就查她有沒有吃過避孕『藥』。”厲承曦把『藥』盒啪地一下拍在他面前。
本來就是夫妻間的事,這會兒也不怕出醜了。
醫生看到那個『藥』盒有些詫異,似乎有話要說,但再次看到厲承曦的臉『色』時還是嚥了回去,道:“好。”
拿過單子後,便在他的注視下戰戰兢兢地寫上字,然後打了內線讓人過來。
化驗科採血的人員很快過來,看到室內的氣氛也是不敢『亂』說話,只把器具放在桌上,然後喊了聲:“厲少『奶』『奶』。”
隨意一句話都沒說,只主動伸出手臂,她堅信自己沒有做過,所以並沒有畏懼。
尖利的針頭刺破血管,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任由紅『色』的血『液』被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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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少請稍等,最快也需要半個小時。”那人態度還算恭敬。
厲承曦沒有說話,他便出去了。
醫生的看診室內,兩人一時都沒有說話。那醫生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只覺得這氣氛快讓他窒息而死了。直到門板被敲響,然後厲承曦的保鏢過來。
“厲少,白小姐已經從急救室裡出來了。”那人報告。
厲承曦彷彿這時才想起白淨來,一邊從椅子上起身往外走一邊問:“情況怎麼樣?”
其實他也沒有別的意思,不過是白淨畢竟不顧自己的危險救了他,關心她是否脫離危險也是人之常情。只不過看在此時被晾的那裡的隨意眼裡,頓時就覺得有些涼。
畢竟,他才剛跟自己吵過架,而且還沒有個結果。而門診的門此時大敞著,外面那些等著看診的患者,對於他們『插』隊、耽誤看診本來就引起不滿,這會兒似乎有人認出隨意,更少不得指指點點。
“厲少『奶』『奶』?”此時醫生有些為難的聲音再次傳過來。
隨意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什麼都沒說便抬步離開了這裡。
其實也沒有離開,她還要等結果還自己的一個清白,又沒有地方可去。回到急救室前,看到周煜進了某間病房,她也就跟了過去。
“手術雖然成功,但能不能醒來還難說。”
剛剛走到重症監護室門口,她就聽到周煜的沉痛的聲音,而話自然是對厲承曦說的。
“已經通知白家了。”厲承曦望著裡面的人影說。
大概聲音太過冷漠,令周煜側目特意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淡,似乎漠不關心的樣子。
“厲承曦,裡面躺著的可是白淨!”縱然多年的兄弟,他此時也壓不住湧上來的憤怒,以及為白淨的不平。接著又道:“她可是為你受傷才變成這樣的,你就這麼冷漠。”
自從白淨回來,厲承曦的態度他就一直看在眼裡。而白淨喜歡他,一片深情錯付,他也是知道的。
可縱然如此,他不接受白淨也就罷了,怎麼可以連她捨命救他,如今已經『性』命垂危,都可以表現的這麼不領情?
“不然呢?我有什麼要說的也是等她醒來再說,難道對你說?”厲承曦甩開他的手,情緒也有些控制不住。
周煜是因為太過擔心白淨,而厲承曦則是因為隨意心情不好。
周煜見狀不由諷刺地笑:“你從小就仗著她喜歡你,肆意傷害,甚至跟別的女人結婚。如果她這次真的走了,你將來不要後悔!”然後憤怒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