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父無聲地拍拍他的肩,道:“趕緊進去吧。”
不管是否真心,不管派系如何,他們都是維持表面和睦的高手,這麼看上去兩人的相處,甚至給人交情十分深厚的錯覺。
至於事實如何,也唯有他們心裡清楚。
兩名助理跟著她的腳步一起往宴會廳走,劉市長又開玩笑地道:“憑令公子與厲少的關係,邵書記要送份大禮吧?”
“我那個逆子從來不聽話,劉兄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事我從來不摻合。”邵父幾句話就將自己撇的乾乾淨淨。
言下之意也很清楚,他今天來完全是看厲家的面子。
當年厲承曦遠走,邵東執意接手曦遠,父子倆曾鬧得很不愉快的事,豐臺市也是人盡皆知。不過事實如何,劉市長心裡自有一杆秤,便不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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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婚宴由中午一直開到晚上,人流都換了幾波。隨意與厲承曦雖然中間有休息,這麼忙下來結束時還是已經累癱。
別墅那邊因為結婚已經重新佈置過,不管是婚紗照,還是新添的傢俱、小擺件,處處都有了新信的氣息。
那是家的味道,所以就連右右都顯的特別興奮。
不過今晚他們還是住在酒店裡,隨意脫了鞋,坐在沙發上『揉』著被磨紅的腳趾,感覺每一根都快斷掉了。
厲承曦放了洗澡水回來,就看到她滿臉的疲憊,上前直接抱起她走進浴室。
“我自己就可以了。”厲承曦將她放在按摩浴缸的缸沿上,隨意道。
厲承曦卻沒聽她的,手『摸』到她禮服後背的拉鍊,道:“一起洗。”
音落,水粉『色』的禮服便從肩頭一路滑落下來。
此時外面卻突然傳來砸門的聲音,隨意下意識地伸手扯住,並出聲提醒:“是不是周煜他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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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已經鎖了,他們誰也進不來。”厲承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俯身親吻,一邊解開自己的領帶、襯衫等等,陸續扔到地上……
門外,一群準備鬧洞房的人敲的手都疼了,屋裡依舊沒什麼動靜。
“不會是躲我們換地了吧?”
此時他們房間門口確實擠了很多的人,大家高昂的情緒在得不到回應後,突然變得安靜。
“那厲少也太不夠意思了,虧我們那麼賣力地幫他擋酒。”另一個人道。
“還不是怪你,喊你半天都沒有反應。”後腦勺又被周煜狠狠拍了一巴掌。
他在這群人年紀最小,基本只有捱打的份。
“那現在怎麼辦?咱們自己去嗨?”有人商量。
“好啊,就記承曦賬上。”有人附和。
“對,好好宰他一頓。”
這群吃喝玩樂的鼻祖,商量起這個來,很快愉快地決定,其他幾個伴娘也躍躍欲試
鄧波兒見已沒什麼需要自己的地方,便悄無聲息地轉身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