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並非全然。而是夢想,沒了那個同他一起堅持的人,突然覺得索然無味,所以做什麼也就變得不那麼所謂了。
鄧波兒不知道是不是瞭解,反而突然沒了話,大概心裡也是惆悵的。
“你呢?要不要就此只做個高門少『奶』『奶』,遠離這個圈子的是是非非?”他問,調侃的意味甚濃。
“你覺得我會嗎?”鄧波兒反問。
劉明成笑,他知道她不會。
鄧波兒『性』格要強,這麼多年的磨礪,也證明她是適應這個圈子。雖然可能因為這個意外而來的孩子淡出去一些,但終將有一天捲土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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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時,她身邊的人再也不會是自己,而她也不會再因為遇到困難而哭泣。
鄧波兒給自己倒了杯清水,舉起玻璃杯子,抬手與他輕輕碰了一下,各自飲下去,彷彿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這天因為知道警察很快會來,所以兩人並沒有待太久就離開了。
翌日,邵家
邵父這天要出差,進門後來不及說話就去樓上換衣服,因為馬上就又要出門。邵母與保姆也早早已經將他的行李整理好交給秘書,他接過後便提到外面的車上去了。
這時有個衛兵打了聲報告進來,然後將一個信封交到邵母手上:“邵太太,這是剛剛送來的。”
“好的,辛苦了。”邵母說著接過,他敬了個禮就走了。
邵母拿過那個快遞信封,瞧了一眼卻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家裡一般有重要的東西來往,都會提前打電話通知自己。而邵父的公事就更不會寄到家裡了,而且上面連郵寄地址都沒有。
這麼想著已經走回沙發邊坐下,動手拆了後發現是幾張照片,待看清內容時,臉『色』一下子鐵青起來。
保姆正好端了茶送過來,見她神『色』不對,不由問:“太太,這是怎麼了?”
邵母氣的一下子將照片摔在桌面上,保姆看到了上面的鄧波兒,以及一個英俊的陌生年輕男子,心頭也跳了一下,不過大部分還是因為邵母的怒氣。
照片中的背景應該是在某家酒店門口,看那模樣倒像是剛從裡面出來,舉止並雖沒有過分親暱,但也看得出來相觸十分融洽。
更何況青年男女嘛,又是晚上,或許本來沒什麼,只是被人拍下來定格在一個畫面裡,就容易讓人聞出不太尋常的味道,大概寄的人要的也是這樣的效果。
“太太,也許就是朋友,而且少『奶』『奶』做經紀人的,應酬難免。”保姆勸。
“什麼應酬需要大晚上的單獨與個男人見面?她還懷著孕自己不知道?”邵母怒道,那口吻彷彿真的捉到了鄧波兒通『奸』的把柄一般。
保姆知道她與鄧波兒水火不容,也不敢勸的太厲害,搞不好這火就要燒到自己身上。
邵父從樓上下來,邵母見狀一下子就從沙發上站起來。
“怎麼了?”他不由皺眉走過來。
邵母連話都懶得說了,直接將照片遞給他。
邵父瞧了一眼,道:“這不是她從前帶的那個男藝人?”
不是他熱愛八卦,而是在鄧波兒第一次來邵家的時候,他就將她查了個遍,所以對劉明成還是有些印象,似乎家庭背景也不錯。
“就是說,這人不是已經跟她解除僱傭關係了嗎?這大晚上的像什麼樣子。”邵母看鄧波兒不順眼,她又是在那樣的情景下出現的,自然什麼都下意識往不好的方面想。彷彿只有這樣,才證明自己一直以來的反對是對的。
“什麼人送來的?”還是邵父想的比較多,問著已經拿起那個快遞袋子瞅了一眼。
邵東與鄧波兒的婚事雖未刻意隱瞞,但也還沒正式對外公開過,所以目前等同於隱婚狀態。這人既然能把東西送到邵家來,可見是對他們邵家瞭解過的,很明顯居心叵測。
他一句話也終於將快氣昏了頭的邵母驚醒,她不由怔了下,問:“你是說這人是衝咱們邵家來的?”
很明顯,知道他們看不上這個兒媳『婦』,所以要火上澆油。
邵父看著妻子那後知後覺的模樣,忍不住嘆了口氣,道:“凡事多留點心眼,彆著了別人的道。”只怕那時他邵家更雞犬不寧。
“話是這麼說,可她如果不去,能給人這樣的機會嗎?”邵母仍不甘心地哼道。
婆媳自古也沒幾個相處好的,更何況妻子與兒媳之間嫌隙甚深。不說妻子,就連他接受鄧波兒也是勉強,只是暫時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