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昨晚他怎麼不心疼?
隨意聞言不滿地掀了掀唇,最後卻什麼都沒說出來。因為她已經知道,面對這樣一個流氓,她說再多都是自己吃虧。
厲承曦看她鬱悶地起床,便也跟著起來,並親自送她去片場。
這個時節的早上還是很冷,片場卻已經集結了很多劇組的工作人員,厲承曦的車子開進來,立馬就引起許多人的側目。
除了豐臺市的上流社會,其實認識厲承曦的人並不多,就更遑論他們了。不過就單憑這輛跑車、他的衣著、品相、氣質,也可以猜出背景不凡。
現場出現不小的『騷』動,不過也只是暗自羨慕和竊竊私語,只是看他陪隨意進了化妝間。
“什麼來頭?”一個年輕女孩好奇地問著身邊的人。
她就是付閣的女朋友,因為鄧波兒的關係纏著她給付閣安排的經紀人也簽下了自己。付閣這段日子一直都在公司訓練,還沒有安排出道的事,而她則想更早出名,卻被安排到這裡來跑龍套。
“誰知道呢?”那人心不在焉地回著,然後瞄了她一眼,才又道:“不過你要明白,在這個圈子混就是要靠人捧的,不然想紅簡直就是做夢。”
話剛說完,這時副導演招呼,她便匆匆走了。
女孩則望著隨意與厲承曦消失的方向,覺得剛剛那人說的還是挺有道理的。
尤其隨意化了妝,出來的時候不止披著禦寒的羽絨服,助理更是將熱水捧到她的手裡,忙前忙後地伺候。再反觀自己,春寒料峭,她穿著暴『露』的夏裝,凍的渾身發青,沒有人理睬也就罷了,一個副導演就對她呼來喝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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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自己長得一點兒都不比隨意差,可憑什麼她就要受這樣的差別待遇?卻沒看到導演一聲令下,隨意也是脫了禦寒的衣服站在人工雨中,只瞄到人群后面厲承曦的身影。
厲承曦站在邊上看得直皺起眉,只待了一會兒就心疼地再也看不下去,可他知道他若是阻攔,隨意只會更加不高興,便轉身離開。
女孩見他轉身走開,想到了付閣的現狀,簽約那麼久了就是訓練訓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熬出頭,更不知道將來到底能不能紅。
靠別人不如靠自己!
她如果紅了,還在乎別人到底會不會紅?女人一跺腳,抬步就朝厲承曦離開的方向跟過去。
彼時厲承曦來到自己的車邊,按開車鎖的時候,順便給別墅那邊打了個電話。
“厲少?”齊嫂問。
“一會兒煲點禦寒的湯,讓司機把送你到隨意拍戲的片場來。”他吩咐。
那女人就是喜歡自虐,他真心不喜歡她這個職業,彷彿每一次見到都如此受罪,卻沒有辦法。
“好的,厲少。”齊嫂在那頭答應。
厲承曦正準備掛電話,這時耳邊突然傳來一聲驚呼,他下意識地轉身看去,一個女人的身子就這樣結結實實地撲在他的懷裡。
女人雖然瘦,身材卻相當有料,若非這樣的外形條件,經紀人也不會勉為其難地簽了她,尤其是胸部。此時兩團柔軟撞在他的胸膛上,堅硬地幾乎疼的她倒抽一口冷氣。
不過心裡卻是竊喜的,因為男人看著也瘦,卻渾身都是肌肉,最起碼不會虧待自己。她在正想入非非,厲承曦卻只聞到鼻間聞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動手將她從身上拽開。
女人吃痛地抬眼,便看到男人臉上的冷肅,心裡咯噔了一下。臉上卻揚起自認十分甜美的笑,一邊“不動聲『色』”地『揉』著自己被撞疼的胸,道:“是我走路不小心,實在抱歉。”
厲承曦又是什麼人?
他打小的出身註定了生活中少不了這樣的戲碼,所以早就一眼看穿,只是從回豐臺市,倒是好久沒有人有這個膽子靠近自己。
不過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而已,倒也不值得他費心思,所以一句話也沒說,便拉開車門準備離開。
女人一看急了,連忙拉住他的手。
厲承曦轉眸,眼睛裡身出的冰冷令她心裡一怵,不過猶不甘心,還是飛快塞了張名片給他,道:“我叫。”
厲承曦將那張名片捏在手裡瞧了一眼,瞧著他的神『色』既期待又緊張。
厲承曦彭地一聲將門關上,發動引擎將車子開出去,男人的手伸出窗外,一張紙片被風吹走。
卻並沒有看到了,只以為他沒有拒絕,看著車子離開的方向,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她就說嘛,像他這樣有錢的男人,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其實她也沒期望什麼,一個機會就夠了。卻沒想到這一幕,早已落入另一個人眼中。
隨意拍完這場戲,便裹著大『毛』巾回去換了衣服,再次回到拍攝現場一直在打噴嚏,大有受寒的節奏。她坐在休息區捧著熱水等工作人員道具,遠遠便看到小可領著齊嫂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