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遙舟打發時間的方式就是上床。
死過一次之後,一切都變得很輕。
許多事情都變得沒那麼重要,除了眼前的人。
讓自己的身體在床上濕透、升起、碰撞、沉沒。
譚知楠時常會在腦海裡響起那首歌:
“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
遙舟說,她是她最重要的人,譚知楠沒有回應她什麼,但卻變得比以前柔和多了。
她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冷冰冰地推開遙舟。
既然遙舟總會接住她,那就不要一直在水裡停留。
她決定上船。
遙舟說,從今往後,自己是無論如何都要陪在她身邊的,無論是什麼身份。
譚知楠就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幾個小時後,她覺得自己之前好像表現得有點冷漠,就湊上去親了親遙舟。
譚知楠的節奏就是這樣讓人摸不著頭腦,遙舟漸漸也就適應了。
譚知楠和遙舟極少有這樣的二人世界。
以前雖然每天都在並肩工作,可只有這段時間,她們是完全任自己沉溺在情慾之中的,除此之外再不考慮別的事。
就像……就像蜜月。
譚知楠每天都想喝點酒,遙舟不允許。
遙舟換了種方式。她自己先喝了酒,然後和譚知楠接個吻,吞沒一番,讓她也能嘗嘗滋味。
每個吻都讓她覺得驚嘆,遙舟的技巧越來越熟練,和她縱情交織,譚知楠這才意識到,以前她似乎沒有被遙舟主動親吻過。
“你藏得很深啊。”
“怎麼樣,譚知楠,是不是覺得很可惜。”
“可惜什麼?”
“早答應早享受啊。”
即使大病初癒,譚知楠看上去依舊成熟明豔。
她這段時間被遙舟精心照料著,慵懶地躺在沙發上,源源不斷的愛意讓她面色紅潤,越開越豔。
“現在享受也不遲。”
“譚知楠。”
“嗯?”
遙舟看著她的臉。
譚知楠額頭上的傷拆了線,每天都需要小心護理,傷疤的顏色還很深。
“我好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