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只要能聽見羅槿的聲音,就算迴歸三月前、羅槿依舊是拒絕態度也沒有什麼,只要能聽見他的聲音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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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失望的是,杜若清晰的看見,事故車前排閃起了亮光,在黑漆一片的車廂裡格外耀眼,這種程度的光亮應該就是手機的螢幕。
僵硬的走近,邁上了不敢靠近的最後兩步,看到主駕駛位置、車座靠墊上已經乾涸的血跡,只覺得腦海一陣暈眩,整個身體、腦海瞬間充滿了一種瘋狂的情緒,刺裂炸開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頓時雙眼血紅。
“……對啊,大概是疲勞駕駛吧,車撞了之後就暈過去了,我車玻璃砸了好久才把人救出來。”
“你在胡說什麼,我到這裡的時候你哪是在撬車玻璃救人!你分明就是在行兇!”
“你小子他媽的胡說什麼呢!有過前科怎麼了,你他媽瞧不起誰?”被留下的黃毛一把拽住眼前男子衣領,這行為又立刻被一邊的警察制止。
久久不能回神,杜若慢慢的,慢慢的轉過頭,空洞的雙眼看向一旁吵嚷不停的兩個人,其中那個黃頭髮的、在車前燈燈光的照射下,上衣布了許些血跡,那樣深沉的顏色格外刺眼。
因為重新重新整理了記憶,杜若對於腦海中接觸過的每一個人,印象都格外深刻,他立刻就發現,那邊的黃毛,還有他身後站著的兩個,正是他多年前的舊人。
雖然模樣變了不少,但還是一如既往的,性質惡劣。
聽著對方與背對著自己的青年男子辯論著是救人還是殺人,杜若對這三人的評價由性質惡劣變成了,找死。
看著這邊停著的車輛,杜若果然找到了一輛眼熟的、破舊的麵包車。這輛車他在山莊裡見過,因為格格不入所以相當加深了印象,這一切的線索瞬間連起了個大概。
於是,杜若一步步走到爭辯中的兩人面前、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安靜沉著,一把掐住了黃毛的脖子,把他整個人瞬間拖了過來,絲毫沒給他身後兩個小弟什麼反應的機會。
“你,又幹了什麼,誰指使,杜鴻秉麼。”
沒有起伏的語調,一張陰沉俊臉,那一雙眼眸中正翻滾著劇烈的風暴,黃毛被杜若瞪得一時間忘了反抗,僅憑他眼中的恨意就要將自己生吞活剝。更可怕的是,自己沒有印象的人,竟然連他僱主的名字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
話說出口,不僅是黃毛自己,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直呼杜鴻秉名諱,這種親戚,不要也罷。
才不管另外的人對這承認如何看法,一時間杜若眼中狠厲神色更甚,手下動作加大了力道、帶的黃毛喘不過氣來,然後另一手握拳,將心中暴慄瞬間轉化成具體動作、狠狠擊向他腹部。
一時間,黃毛嘴裡滿是血腥氣,捂著肚子想要乾嘔又動彈不得。
出手的動作太快,即使有警務人員在一邊,也沒人來得及攔住、或者攔得住他,正當四周人準備勸架的時候,杜若鬆了手,將黃毛狠狠扔在地上。
“他承認了,所以……車上的人,去哪裡了。”
片刻空白的沉默,負責處理這場意外的警務人員最先反應過來,被那雙眼睛一掃,就算對方是二十出頭的青年,富有經驗的職員也頂不住那深沉的、看不見絲毫情緒的目光,連忙點了點頭道:“人……已經送去醫院了,人民醫院,救護車走了不算太久。”
說不出現下心裡是什麼滋味,滿眼都是刺目的血色,杜若只覺得他需要立刻、馬上看見羅槿,他必須要聽見羅槿的聲音,必須要把他抱在懷裡,不然……他真的會瘋。
有了具體的回答,杜若轉身即走,淡漠雙眼掃到了剛剛與黃毛辯解不停的青年男子。
“謝謝。”不吝嗇的道謝,聽兩人剛才言語,就是他報的警吧。
不理會後來趕過來的司機師傅,杜若只是大跨著步子來到車前,伸手直接開啟了駕駛位置的車門:“我去一趟醫院,幫我在這等警方結果,這三個人打聽打聽他們資料,順便打電話找幾個打手……”
“杜總……”
連杜若自己都沒發現,他說起話來聲音有多麼顫抖,他只清楚的知道要是再看不見羅槿、就會崩潰。
僅此而已。
於是,不顧阻攔坐進了車,又在離去前搖下車窗。握住方向盤的手指扣緊,杜若沉聲道:“下手不需要太輕,命一定要留下,多少錢都沒關係,治療費我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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