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頭看了看現下的處境,再回過頭來,白蘞已經壓到面前。
“杜…唔……”
話沒說完,就被一下子推到冰冷的磚牆上,震得視線一陣模糊。用力眨了眨眼,眼前景象剛恢復清明,就有一隻微涼的手掌落到脖頸,帶來一陣強烈的窒息感。
“我沒有什麼不同,我和他們都一樣是不是?”
束縛羅槿呼吸的手掌越收越緊,白蘞笑容加深,漆黑眼眸中卻多了一份執拗和瘋狂:“果然是這樣!呵…那你,又有幾個‘弟子’呢,恩?”
缺氧而造成的窒息感讓羅槿拼了命的掙扎起來,他怎麼都沒想到,這一世會死在愛人手裡。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樣惹怒了白蘞,明明在一開始,他的情緒並沒有這麼激動的。
喪失了思考能力的羅槿,在窒息前的最後一刻被鬆開,羅槿像是缺氧的魚一般,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像是因為羅槿難受的樣子而心疼,白蘞皺起了眉頭,看著拼命喘息咳嗽的羅槿,手指甲狠狠掐入掌心裡,直到蔓延出血珠。
“為…什麼…要這樣?”彎下腰,單手扶住胸腹,羅槿費力念出幾個字。
“我、我就…這麼令你討厭麼,杜若?明明…”攥了攥還在掌心的銀製圓盒,羅槿嘆了一口氣,卻又一次被壓在了牆上。
“閉嘴!”
耳畔是白蘞的溫熱鼻息,緊咬著牙,吐出兩個字,好像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白蘞狠狠壓住羅槿,將下顎抵在他的肩膀上,吸吮著他脖頸處的溫熱。
明明身上難受的是羅槿,可白蘞的呼吸卻變得顫抖起來。
難以獲得滿足的白蘞,右手沿著羅槿腰腹、探上了他的胸膛,猛地一下,忽然拽開了他單薄的衣衫,袒露出大片的白皙胸膛。
“別再讓我聽見那兩個字。”冰涼手指摸進內衫,停留在羅槿心臟的位置。陣陣有力的心跳聲自手下傳來,白蘞的聲音慢慢響起。
“我的名字,是白蘞。”
語氣認真執拗的過分,聲音微微顫抖,卻也開啟了羅槿深遠的記憶。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小孩也在他眼前,用這樣的口氣、一字一頓的說了同樣的話。
原來從一開始,眼前人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只不過是自己忘了。到現在,羅槿才真正明白白蘞之前那些話的意思。。
從來只當‘白蘞’這個名字,是為了不讓自己認出而隨意起的,忽略了曾經被稱為杜若的孩童本有的東西。
如果說,一身白衣、翩翩謫仙的白蘞讓羅槿心動,那麼眼前這個,語氣裡好像帶著哭腔,孩童一般眷戀身體溫暖的白蘞,就讓他心疼了。
白蘞抬起頭來,向著羅槿嘆了一口氣,態度似乎是緩和了一些,卻沒有絲毫鬆手的意思,腦袋又重重的落到了羅太醫並不厚實的肩膀上。
“對不起。”
跟隨著輕嘆一句,羅槿合了眼,就感受到胸前那隻手輕輕一顫,隨後收緊了力道,像是要活生生的抓出胸腔中跳動的心臟。
“是我忘記了,對不起,白蘞。”
語調輕輕,儘管聲音還有些沙啞,但羅槿用盡了全部的溫柔。他小心翼翼的抬手,試圖覆上白蘞倚在自己肩側的腦袋,想要透過這樣的方式來平穩他的情緒。因為現在這個狀態的白蘞,就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獸,像是一隻奄奄一息、等待安撫的小狼崽。
白蘞額頭在羅槿肩膀輕輕蹭了兩下,一把抓住了羅槿意圖伸過來的手。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麼,再對上雙眼,發現白蘞眼神重新變得冰冷,嘴巴開開合合,聲音也變得低沉,道:
“我,不會原諒你,也,不會放過你。”
“白蘞!唔...”
說完話,白蘞又一次將羅槿推到一邊,逃也似的疾步走出,重新迅速的鎖住了木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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