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帶我走上這條路吧。羅公子…這是信不過我?”白蘞淺淺一笑,從袖中取出一張書目列表遞交給羅槿。後者接過一看,上面確實是自己父親羅麟的筆記。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自己的父親總是喜歡指點別人,一旦遇到好苗子,一定會親手抄上一張書列目錄,把精彩的書本都推薦出去。
“抱歉,是羅某多疑了。”羅槿將那紙條交還給白蘞,嘴上雖然道了歉,但面上表情十分平淡。
確認身份是必要的,雖然這個人是自己命定了的愛人,羅槿相信他,可他也好奇兩人的具體關係——剛才六伯說這人是自己的‘江湖好友’,白蘞本人卻說是父親的徒弟,這樣的關係,必須要理順清楚。
“原來白公子也是行醫問藥的人,怪不得身上總有一股草藥香氣。只是聽府中人說,白公子進入羅府並未提是家父弟子一事…”
“下午見過一面,有了交談,便擅自拉近了與羅公子的關係。”聽出了羅槿的試探,白蘞面色不變,笑的更加溫柔起來。
“無妨,天色已晚,若是白公子還沒在這都城尋得住處,不如就留在羅府吧。”這下沒了疑問,簡單調查完戶口,羅槿的心算是徹底放鬆了下來。
這一次愛人與自己可不再是師徒關係了。
這麼輕易的就找到了要找的人,這個人還自己跑到了他家裡,說羅槿不高興是不可能的。於是,羅太醫就這麼直接的開始了他暗搓搓的勾引計劃,將白蘞往自己府里拉。畢竟一般拜訪過後,下一步就是告辭離別了。
“府邸雖然簡陋,但位置通行都方便,東西也算齊全,白公子走動都城也能少些麻煩。”
從來都堅定【來了就別想走】這個觀念的羅槿,一停不停的誇獎著自己的府邸。
現在的兩個人相互都不熟悉,有不少‘經驗’的羅某人自然明白日久易生情的道理——起碼也要確立了朋友關係在將這人放走。
“既然這樣,那便要多叨擾些日子了。”
也許是羅槿的‘金手指’太過強大,準備了許多挽留的話沒說兩句,白蘞…就這樣答應了?
雖然難以置信,但實在是…可喜可賀。
“白蘞無姓,只有個名字,羅公子直接喚我便是。至於羅公子單字一個勒…”白蘞低頭思索片刻,道:“不知道白蘞是否有幸,喚一聲勒老師?”
……老師?
聽了這個魔咒一般的稱呼,羅槿忍不住僵硬了一瞬——怎麼半天又繞回來了?剛才不還說是朋友麼?
“可是,我擔不起這份稱呼,也並不能教你什麼。”羅槿對於確立這樣的關係有點兒不甘心,試圖扭轉著局面:“既然白蘞也是醫者,進了都城,應該清楚我的水平。羅勒只是個小小的醫師而已,並不像父親一般,是太醫院的醫正。”
“只是覺得這個稱呼親近些,羅公子當然擔得起這個稱呼……”白蘞看向羅槿的眼神分外認真:“若不然,勒哥哥這個稱呼如何?”
耳朵忽然進了這麼一句話,看白蘞一臉認真的樣子,柔和的語調和清挑的尾音、嚇得羅槿差點嗆了剛喝到口中的水。
雖然每個世界的愛人都會有一定變化,容貌、性格,職位、身份,可是無論怎麼變,他都不會說這樣的話才對。
這三個字,以及這樣的說話方式,稱呼的哪裡是兄長?分明就是情郎。
“只是開玩笑罷了…”看羅槿明顯被嚇到的表情,白蘞露出不可查笑容,話語被羅槿打斷:
“怎麼稱呼我都可以,夜已經深了,舟車勞頓,白…白蘞還是早些休息吧。”
被那一句勒哥哥驚悚到的羅槿,已經沒有了繼續談話的心情,笑著站起身來,打算將這位客人引出會客廳,讓人帶他去廂房休息。
“這就不勞煩老師了,學生有同伴隨行,方才他已經跟隨六伯識了羅府的路徑,由他帶我就好。”
這麼快就將那兩個字叫的如此順口,而且看這架勢,早就打算長住了吧。面對白蘞,羅槿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總覺得他是帶著某種目的來到這個地方。
“阿武。”
既然羅槿不打算繼續,白蘞也不會強求什麼,面向門外,輕輕喚了一聲,木門就被大力推開,進來了一個留著一圈絡腮鬍子的壯實男人。
——這就是今天下午阻攔自己與白蘞交談的那個人。
羅槿與名叫阿武的人對視著,只覺得對方看向自己的眼神裡滿是探索的意思。
“老師也早些歇息,白蘞先告辭了。”微微躬身,白蘞忽的向羅槿做了禮,師徒禮儀相當合乎規範。
一定要這樣明顯的區分兩人間的關係麼?
或者說,一定要強調這樣的關係麼?
羅槿的微變的面色似乎沒有引起另外兩人的注意,白蘞帶著阿武離開了會客的主廳。
喜歡快穿之徒弟再愛我幾次請大家收藏:()快穿之徒弟再愛我幾次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