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樂白這三年間太瘋,渾渾噩噩的恍若行屍走肉。
如果這樣能解開他的心結,倒是也可以賭一把,只要把藥劑稀釋到10的濃度,應該不至於真出意外。
當藥劑注射入身體後,躺在床上的帥氣男人很快抽搐著被迫逼回了獸型體態。
薩摩耶低低哀鳴蜷縮著,叫聲卻越來越小、越來越輕。
於淩一直在一旁緊張的守著。
直到薩摩耶額頭上黑白雙生玫瑰的獸契若隱若現。
這說明獸契成功連結,更說明溫樂白處在瀕死的狀態。
於淩連忙給薩摩耶注射能削減小部分藥性的針劑。
直到薩摩耶急促的呼吸變得平穩,於淩才鬆了口氣
“你看,人家林讓這回又把你踹了回來”
溫樂白到底是用自己從鬼門關走過一遭,確認了林讓的精神力。
乖乖確實回來了。
用了一整夜的時間,溫樂白才恢複了人類的身體,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求於淩派人去找李木木的下落。
但少年被人藏的很好,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他不由的想到了那幾個人。
是誰?
沒等溫樂白能爬下床,於淩又帶來了一個訊息。
或者說帶回來一個東西。
那個被少年沒收的狗牌。
溫樂白撐著身體靠著床頭坐起來,他手指輕微的顫抖著接了過來。
上面刻著“林讓”二字,確實是他的。
而被他珍之又重的東西,被少年以六百塊的價格賣了出去。
想起自己還沒認出林讓時,對少年做的那些事,溫樂白只感覺喉嚨彷彿被一塊難以言說的東西堵塞,呼吸困難且刺痛。
他靠在床頭,捏著從店老闆那裡又贖回來的銘牌,突然就哭了起來。
泣不成聲。
他的乖乖,好像真的不要他了。
陳璟之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性格。
他明明可以在殘忍剝奪那些像林讓的五官後,放他們一條生路,可是他還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濫殺無辜。
所以他不管沈言輕說的是真是假,立刻派人迴雪域探查情況。
風棲把小貓的身體一直帶在身邊,而三年間風棲也畫地為牢不曾離開過雪域。
陳璟之還在苦惱從風棲手中偷不太好偷,就收到了手下傳回了訊息
——王出雪域了
林讓並不知道,由於他重新出現的精神力,外界已經攪的天翻地覆。
那天相認後,林讓在風棲懷中哭累了,直接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