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接了個電話的功夫,先前還對林讓窮追不捨的陳璟之突然對溫他還有事,讓溫樂白下車。
等溫樂白拽著林讓肩膀,舉著把傘被趕下車時,還詫異陳璟之變臉之快。
面前的車急速的駛離,只留下破口大罵的溫樂白和站不穩的小結巴。
溫樂白沒注意到身旁被他瞧不上的小菜雞,下了車後,就用一雙冷冽的目光盯著他。
就在溫樂白還氣惱這大雨天又趕上陳璟之不當人,突然脖頸上傳來一陣刺痛。
他本能想躲開,卻已經來不及。
林讓在小診所裡自己偷偷配來防身的高濃度麻醉藥,此時派上了用場。
溫樂白雖是獸人,但如此大劑量的麻醉藥也夠他短暫喪失行動力。
他倒在大雨裡,手裡的傘摔在了地上,雨水打在他身上,很快渾身濕透了。
溫樂白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頭頂的少年,他手握麻醉針,雨水順著少年的睫毛、臉頰、削尖的下巴滴下來。
他冷靜的扔了針頭,脫下了溫樂白身上的衣服,用衣服將行動不便的他綁在了街道邊的一根柱子上。
溫話,但距離能動,估計還要兩三分鐘的時間。
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被一個小土狗咬傷了。
顯然,車裡那些示弱都是小結巴裝出來的。
爪牙尖銳的少年綁死溫樂白後,有些無力的跪著。
他突然直視溫樂白被沖刷的有些睜不開的雙眼:
“狗,咬主人,你你說,該.......該不該懲罰?要不,殺了,煲狗狗……狗湯?”
溫樂白愣住了,一種詭異的感覺襲來,他咬牙切齒的說:“你,說,什,麼!”
林讓扒拉開溫樂白脖子處的領子,露出了裡面被擋個嚴實的項圈。
是當初被林讓親手塞進地下城房間床底下的那個,溫樂白給他戴過,還因此生了氣。
上邊掛著那個熟悉的銘牌,寫著林讓的名字。
林讓握住銘牌打算拽下來。
溫樂白察覺出林讓的意圖,露出兇悍的表情:“你敢碰這個我殺了你!”
林讓:“我敢”
林讓這兩個字連貫的讓人完全忘記了他語言障礙的問題。
溫樂白聽著這股莫名熟悉的語氣,心如擂鼓
少年一用力,拽下了銘牌,只留下了四個字:
“我的,沒收”
林讓留下驚雷般的話,站起身直接離開。
溫樂白心頭劇震,大嚷著:
“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你的!??你個小結巴回來!!別叫我抓到你!!”
少年已經無情的消失了,溫樂白被綁在大雨天裡,失魂落魄的嘟囔著
“為什麼說是他的?那是乖乖的,他怎麼知道我戴著這個……一定是不小心看到了……但他怎麼知道我是狗狗?他還說主人…”
他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