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半天,林讓氣的抿了抿幹澀的唇,“能能能能能犯法的”
陳璟之抿著嘴角,幽幽的問:“到底是不能,還是能啊”
沒等林讓把那個“不”字吐出來,陳璟之的手機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
男人接起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模糊又冷淡的聲音。
電話那頭好像在問陳璟之這邊的狀況,捏著手機的男人看了眼林讓,回道:
“找到了個不錯的眼睛”
林讓立刻捂住自己的眼睛。
陳璟之被他的動作逗笑了。
隨即那頭好像又說了什麼,於是男人又嚴肅的對電話那頭的人說:“你來幹什麼?”
十分不耐煩。
林讓合理懷疑,電話那頭是溫樂白。
見到陳璟之已經是個意外了,他不能再碰上溫樂白!
林讓決定不再遲疑,突然彎腰從身後的桌子底下鑽了過去就開跑
陳璟之電話沒掛,一手撐著桌面大長腿直接跨過一整個桌子,落地抓人一氣呵成。
男人動作十分迅速,黑暗中蛇的視野明晰,一看就能看到小結巴的位置,而且小結巴動作緩慢,抓他簡直易如反掌。
陳璟之抓住小結巴的脖子後,電話那頭正在朝這邊趕來的溫樂白告訴了他另一個訊息。
沈言輕居然離開了研究生,出現在了中城。
沈言輕絕對不會無故出現。
他要用林讓的斷尾複活林讓的事也不是秘密。
他們獸人攻擊過研究所十多次,就為了搶回小貓的斷尾,實際上陳璟之和沈言輕一樣瘋狂,他甚至希望沈言輕的研究能成功。
沈言輕為了複活林讓,三年間畫地為牢,從未離開過研究所。
難道是他的實驗真的有進展了?
陳璟之心跳加快,對電話裡的溫:“沈言輕的位置發給我,我處理完這邊馬上過去”
林讓被掐住了脖子,呼吸困難臉憋的通紅。
他聽到陳璟之說的話,知道這是馬上要動手挖他眼睛了,於是發狠的用腳掃在陳璟之的膝彎處,利用身體的重量,朝男人壓過去。
陳璟之沒料到這小結巴會攻擊,仰倒在地,被小結巴騎在了身上。
少年很輕,錯覺的讓人以為沒有重量,
少年張嘴咬住了陳璟之揪著他領子的手,發狠的喊:“放,放手!”
也不裝可憐溫順了,小土狗變成了炸毛的小獅子一樣。
意料之外的,陳璟之沒生氣,甚至沒有反抗,他捏著手機的手緩緩放了下來。
眼前的人和陳璟之記憶中林讓的影子重疊在了一起。
陳璟之甚至幻覺的以為自己看見的小結巴露出尖銳的犬齒沖他“哈氣”的樣子。
他突然笑了下,側頭對電話裡說:
“現在過來,有隻小土狗我想調教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