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獺眼睛都沒睜,直接抱著小海獺繼續睡覺。
完全不知道她剛剛錯把另一隻小雪豹當崽。
喝了旺仔牛奶吧。
說到底這只大海獺也救過林讓一命,於是小雪豹用額頭頂著大海獺這只小船,水面下的四肢爪子不停的劃,直到把這兩個誤入戰場的海獺推向海裡。
小雪豹這才轉身劃上了岸。
上岸後小雪豹沒吸引來多少注意力,他的戰鬥力在一群沖鋒撕殺的獸人裡實在上不了臺面。
林讓也在問系統【為什麼我都成熟了,獸型還是幼年的雪豹?】
【系統:你的這種成熟,通俗舉例來說,就是18歲和19歲的區別,你懂嗎?】
【林讓:不懂…】
【系統:再通俗點來說,就是不可以艹,和能艹的臨界點你懂了嗎】
【林讓:.......統統,求你別發瘋】
【系統:我…我也是偷聽別人的話聽來的……】
【林讓:行打住,我不想知道你是聽哪個混蛋說的】
小雪豹甩了甩身上的水,盡量避開人類,悄悄的往監察廳後方去。
其實這麼做十分危險。
他現在是獸人的型態,殺紅了眼的監察廳人類很有可能會直接攻擊他。
此時海岸線上獸人和監察廳混戰已經到了癲狂亂殺的程度,雖然監察廳人數眾多且武器先進,但是獸人接連出現了破壞力極強的猛獁象、巨鯊,還有帶毒性的各種毒物…
徐崇也下場了,灰白色的狼,滿身傷痕累累,接連下令繼續進攻沖殺。
因為有系統的協助,小雪豹靠近監察廳後方意外的很順利。
可是再深入卻難。
因為關押風棲的籠子被嚴防死守,風棲是研究所和監察廳都最在意的實驗體,不順利把他帶回研究所,那這一次傷亡這麼多人類就是得不償失。
此時沈言輕站在關押風棲的籠子外,手裡拿著控制風棲的關鍵鑰匙——風棲脖間定位環的控制器,悠閑的完全不像置身於戰場。
“可悲可嘆啊……”沈言輕視線在戰場上各個獸人間巡視個遍,同身後的風棲像是閑聊一樣:
“我還以為這些獸人是為了救你才攻擊,結果鬧了半天,他們是聽了上一任王的命令自己找死,真蠢,我厭蠢症都犯了”
沈言輕攏了一把自己的長發,回頭看了眼:“你真打算不管嗎?”
靠著鐵籠的銀發男人垂著頭,無端透出一種懶散的味道。
他沉默了少傾,語氣平緩的說:“你應該先帶讓讓離開海岸”
“放心,江戾守在林讓身邊。”
從始至終,沈言輕從來沒擔心過這些群起攻之的獸人,他最擔心的是怕風棲會反抗。
風棲脖子上那個黑色素環是特意為控制風棲而研製的,閃爍的紅燈下,是能夠炸毀一整個海岸的微型70炸藥。
有德高望重的科研員說這種程度的炸藥,根本無法威脅到狼王風棲,風棲擁有在心髒和大腦離體後,還能頑強再生的強大自愈能力。
沈言輕則說足夠了。
因為林讓也在海岸上。
只要林讓在,風棲就不敢輕舉妄動,他不會做哪怕是讓林讓有一點點危險的事。
所以被族人背刺的王,像是放棄了所有一般古寂無波。
突然,放逐一切的男人倏地抬起了頭,透過重重防衛,表情凝重的看著遠方。
“讓讓……”是林讓的氣息。
林讓還是被監察廳的人盯上了。
小雪豹戰鬥力雖然也不菜,但是他沒有躲槍子的實戰經驗,他動作再快,也快不過接連射向他的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