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你說的話好傷人”溫樂白委屈的垂著頭。
“我是想過用漂亮的項圈鎖住你,最好掛上屬於我的銘牌和鈴鐺,你走一步路,就會響三響,讓我隨時知道你在哪裡,可是風棲跟我說,項圈和鈴鐺是困不住小貓的,愛才能。”
林讓呼吸一頓。
溫樂白俯下身重新湊過來,用冒出胡茬的下巴蹭著林讓的臉頰:
“可是我不懂,我說我已經很愛你了啊,很愛很愛,可是你離我們越來越遠……”
溫樂白捧著林讓的臉頰,認認真真用一雙發紅的狗狗眼看著林讓,不斷低聲下氣的懇求:
“乖乖,求求你收了我吧,我願意嫁給你,我給你當妾。”
林讓皺著眉,一隻手掌堵住溫樂白的嘴,向上推開他。
大狗狗臉頰通紅,眼眸裡洇著水汽,眼尾發紅,但因為長相英俊,所以即使微微發抖,其中可憐的成分也佔比很少,更多的是澀氣。
林讓手腕被溫樂白一隻大手直接圈住,他沒推開堵住自己嘴的手,只是偷偷吻著少年的手心,可憐巴巴的垂眸看著林讓。
林讓皺著漂亮的眉:“你應該聽到了,我說我喜歡沈博士”
溫樂白眼眶裡的眼淚順著林讓的手背滑了下來。
林讓松開手扭過頭不去看他。
溫樂白就跪在床上,哭了會,擦去自己的眼淚:
“沒事,謊話隨你編,你編一句,我信一句”
這話溫過,那時候溫樂白臉上笑的促狹又明朗,一瞬間安撫了當時不安的林讓。
現在溫這話時,每個字的縫隙裡都能流淌出哀傷。
林讓不免的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壞了……
他推著溫什麼經典臺詞啊,去洗澡,髒死了”
海上的夜晚,船隻伴著浪濤聲輕微晃,像搖籃一樣哄著船上的人們入睡。
衛生間裡不斷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床上的少年緊閉雙眼,似乎已經沉睡。
等到他呼吸聲變的規律起來後,房門被推開,風棲邁著最輕的腳步走到了床邊。
等到明日一早,船一靠岸,他就見不到林讓了。
風棲撫著額頭,在床邊輕輕坐下,手指摸向少年的臉頰,卻最終顫抖著停在半空中,手指輕顫的收了回來。
到底應該怎麼愛你。
微弱的燈光下,銀發男人仰起頭,閉著眼睛輕輕嘆息了一聲。
“我可以把囚禁起來,反正你已經對我失望了”
風棲苦笑了一聲,身後的狼尾不受控制的顯現出來,小心又急切的纏上了少年的腳腕。
狼族一生只認一個愛人,他們專一又專情,為了愛人可以拋棄一切,風棲是最純粹的狼王,他的專情演變成偏執和佔有慾。
之前的他,擔負改變獸族被驅趕、顛沛流離的責任。
他不懂什麼叫自私。
他是英勇無私之刃,如今卻為愛,方寸貪戀。
他甚至發瘋的想,趁著夜色正濃,帶著林讓私奔吧。
“我不去管族人,不管你願不願意,帶你去我們的巢xue,我可以隨意的親你、吻你、舔你、把你弄的渾身潮紅、弄的你哭泣求饒、又爽的顫抖……”
“讓讓你說…好不好……”
突然一個枕頭砸了過來。
猛的睜開眼睛的林讓從床上站起來,氣息不勻,像是被氣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