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怕的任飛後背全是嚇出來的冷汗:“靠!陳璟之和你有仇吧!我早就想問了,他為什麼要抓你?”
林讓也不說話,臉色慘白,手忙腳亂的去踢纏在腳腕上的蛇。
任飛看出林讓的反常,他好像特別怕蛇,於是不多廢話,彎腰飛快的去扯蛇。
就在這邊被困在蛇群裡時,空蕩的樓道裡傳來皮鞋踩在地面上的腳步聲,蔓延向上,輕悠悠的傳入兩人耳中。
那腳步聲像鎖魂的黑白無常,讓任飛和林讓立刻屏住了呼吸。
腳步聲停下了,陳璟之獨有的低沉嗓音響起:“小貓……我看到你了,你跑不掉”
任飛直接把林讓從原地拔起來:“靠啊!!真該讓恐怖片導演找陳璟之去拍戲他媽的我快嚇尿了!”
林讓也快嚇尿了,他膝蓋砸在了地上,疼痛讓他不斷的輕聲呻吟。
好像聽到了林讓的痛呼聲,原本還慢悠悠像逗小貓玩的腳步聲突然加快,林讓和任飛兩人頭皮發麻,手腳並用的往上爬。
風棲身上黑色的襯衫已經被鮮血洇濕成黑褐色,他站在烈烈的寒風中,因爆發能量,發色從發根處開始,慢慢變回了聖潔的銀白色,被風吹的擋在眼前。
男人閉著眼睛,抬頭感受空氣裡彌漫的、讓人興奮的血腥氣。
他好像總是這樣,一個人戰鬥,不管是還不受管控統轄的獸人,還是人類,他總是一個人站在高山之巔,承接來自兩方的惡意。
不過他現在有了林讓,他的小王後……
風棲心中不安,他想快點解決這裡去找林讓。
在風棲從地下城趕來之前,以徐崇為首領的獸人們抵制人類上島,可監察廳很快從外圈以絕對的壓迫逼近了最中心這座樓。
獸人的安全防護範圍,由一座島,變成了一棟樓。
由於沒有正確的領導,獸人們全都堵在一樓攔截,馮灰便派人從其餘樓層突破。
徐崇立刻讓人去守其餘樓層,可他們已經來不及了,22層的破敗高樓馬上面臨失守。
風棲上到地面後,第一件事就是把逼近到電梯口的人類全部解決。
他只用了一隻手,連手都沒髒。
彼時徐崇已經被逼出了一半的獸人體態。
他還似之前那樣,一味的讓獸人撕殺,一點都沒有變。
風棲冷冷看了眼徐:“你肖想王位,我可以理解,現在你應該知道,你沒有這個能力坐在這個位置,人類在變強,可你們一代獸人卻在變弱”
男人慢條斯理的整理自己弄亂的西裝,那時陳璟之還站在他身側。
滿地屍體,風棲就像從地獄中爬出的沾染血氣的神明。
他沉下語氣,最後如王發出宣戰一樣銀眸冷冽的射向徐崇:“你若再把骯髒的目光看向讓讓,我會驅趕你”
其他獸人還蒙在鼓裡,只以為風棲這個王姍姍來遲,卻還要驅趕先狼王,他們用埋怨、畏懼或不贊同的目光看向風棲
風棲無視這些目光,從第一層開始,逐層向上的一層層修補千瘡百孔的大樓,以一人之力擊殺入侵者。
每掃清一層樓,風棲會留下陳璟之,讓他快速分派獸人守樓,按照戰鬥力等級不同做出調整。
原本馬上要破樓的馮灰臉黑成塊炭,肩膀頂著四顆星的監察官握緊了手裡的槍,他站在一樓大樓外,抬頭看著這棟重新密不透風的破敗大樓。
原本馬上就能摧毀這座獸人棲息的地下城,可偏偏風棲以一己之力扭轉局勢。
據說這裡有當初參加那場大戰的第一代、第二代獸人,獸人還真是老不死的,不過很有研究價值,。
但馮灰的目標不是那些老家夥,他的目標是那個年輕的、更睿智、更強大的年輕的王。
他要活捉風棲!
馮灰拿起可以連通整個監察廳部隊的訊號器,聲音發冷:
“目標18層樓的黑發男人,全力擊殺,但是必須留一口氣,我要把他帶回監察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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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點卡文,明天加更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