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棲劇烈的喘息,低聲不斷的安撫懷裡掙紮的人。
他喘的比嘶吼的小貓還要劇烈,雙手發著抖,緊緊抱住懷裡的人,心痛的一下下的安撫少年的脊背。
四周所有的聲音都好像消失了,他抱著讓他無力、讓他無可奈何、讓他無措、讓他痛苦的林讓,耳中只剩下小貓嘶吼後,低低的嗚咽聲。
風棲猛的咳嗽了兩聲,最後輕輕嘆了口氣:“我該拿你怎麼辦……”
懷裡的人還在哭,風棲抱著他蹲下來,只搬走了上面的麵粉袋將他們藏在那後面,意圖阻隔所有的坎坷和磨難。
林讓抓著風棲的肩膀,他洩憤的咬在男人的脖頸上。
尖牙刺破皮肉,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風棲手上的動作沒停,一下下輕柔的安撫著不安的小獸。
風棲閉上了眼,將銀色的光徹底遮如黑暗中,男人的胸口那個獸契在逐漸消解。
他輕聲的說:“不怕了…一切都會如你願的…”
愛是盡力而為,仍覺虧欠,當虧欠達到某個臨界點,愛者可以為所愛之人做出任何改變,包括盡力不去愛。
在風棲心中動搖的一剎那,溫樂白和陳璟之對視了一樣。
溫樂白垂下頭,他那頭補了再補卻依舊會掉色的綠發此時已經成了淡青。
乖乖不喜歡綠發,就像乖乖不喜歡他,一直以來都是他在自欺欺人。
他拽著陳璟之:“都是你離乖乖太近了,別呼吸,你呼吸都有毒!”
陳璟之擋開溫樂白的手,語氣不善的問:“你和風棲一樣的想法?”
溫話。
風棲此時跪在地上,給累的脫了力的林讓赤裸的腳掌拍了拍去塵土,然後一把將人抱起從裡面出來。
徐崇的親衛卻站在外圍沒動。
躺在風棲懷裡的少年上身被風棲的衣服當頭整個罩住,可從衣服下擺伸出的兩條粉白纖細的腿,即使沾了灰,也勾的人移不開視線。
之前的林讓看起來就好欺負,而現在的林讓,讓人想欺負的慾望更重,想把長相冷豔的美人欺負的哭出來,可憐的抖著雙腿求饒。
溫樂白追出來的急,只套了個白色長袖,他一股腦的脫下來,嚴嚴實實的把林讓的兩條腿裹的嚴嚴實實還用袖子饒了兩圈打了個結。
陳璟之周身氣息沉了下來,擋在風棲前面:“您什麼意思,圍剿王?您想上位不成”
徐崇不怵徐崇的汙衊挑釁,他的視線從林讓身上移開:
“林讓協同出逃的那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可是研究所的,我懷疑林讓是研究所派來的間諜,風棲,你想讓這件事不了了之嗎?把他,交給我處理”
風棲直視著徐崇,聲音平淡卻威懾力恐怖:“叔父,您越界了”
外面的響動讓嘶吼脫力的林讓稍稍找回了自己的意識,他的視線一片漆黑,後背被強有力的手圈抱著,他還沒完全昏迷,緩過來就踢著雙腿去推風棲的胸膛。
“我不回去……我不要回去…不回去…”
少年不斷小聲的控訴。
風棲往上顛了下反抗的小家夥,咬著少年的耳垂低聲說:
“我答應讓你離開,現在……”風棲深吸了一口氣像是才有力氣接完了下句話:“現在……讓讓,抱穩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