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紋身附近,是一個看起來極深的傷口,傷口已經潰爛,沒有痊癒的跡象。
林讓蹙眉,風棲不是可以自愈嗎?怎麼會這樣…
“讓讓,給我拿件幹淨衣服過來”
林讓從沙發上站起來,去翻風棲的衣櫃,拿了件黑色的薄絨衫,“嗒嗒嗒”踩著拖鞋遞過去,然後又“嗒嗒嗒”的窩回沙發上,自覺看向別處。
身後是衣料摩擦的聲音,微弱卻聽的一清二楚。
“怎麼沒吃東西?”
風棲獨特好聽的聲音再次響起時,男人已經走到沙發旁。
林讓是靠在沙發的一個角,男人坐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一隻手放到了少年的膝蓋上。
林讓:“你不是生氣了嗎?”
【剛剛一句話都不說,都不理人,還使喚我給你拿衣服…】
風棲揉了揉少年的頭發:“沒生氣,只是怕身上的煙味你受不了”
他抓起林讓的手,翻到手心、手背看了看。
小爪子已經出現過了,只是現在又收了回去,兩只白嫩細削的手指漂亮的讓人可以斷定,小雪豹的爪墊也一定是淡粉色的。
“去吃晚飯,聚會上沒吃多少吧,先吃飽,然後…喝藥”
風棲停頓了一秒鐘,因為他知道林讓對喝藥的抗拒。
果不其然,小家夥立刻咬著牙,直接拒絕:“我不喝”
風棲就像家長哄怕苦的小朋友吃藥一樣無奈:“必須喝,別怕,只是讓你快快長大的藥”
“你個騙子!你是不是以為我不知道”林讓抓起自己的尾巴“這些,都是因為你那藥搞的鬼!”
“那藥真的是補藥,只是讓你停滯的生長期重新開始,讓讓,你是小雪豹,你我都是獸人,你為什麼不能接受呢”
“風棲,我真的已經成年了,就算,就算我像你說的,是個身體沒成熟的幼崽,可我的心理年齡是個成熟男性!”
林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沖著還坐著的風棲嚷。
動作牽扯間,林讓的脖子露了出來。
風棲掃了眼卻說:“讓讓,你把溫樂白的項圈摘了”
那語氣裡是分明的不贊同。
溫樂白給他戴項圈的時候,風棲完全不阻止,就像陳璟之給他戴小蛇的時候,他也是這樣旁觀,似乎他底線就是隻要不傷害他的身體,他都會放任不管。
這也讓林讓覺得,風棲所說的喜歡,簡直就是瞎jb放屁!
林讓索性脫下了身上的外套,扔在了沙發上:“項圈項圈!我又不是狗!”
“為什麼,為什麼你可以讓任何人都欺負我,風棲,我真的搞不懂你”
風棲站在沙發前,和站在沙發上的林讓對視:“沒有人能欺負你”
“那溫樂白和陳璟之呢?!”
風棲沉默了一瞬:“他們就是我,你可以…把他們當做我,他們會和我一起保護你”
林讓就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這也是你們獸人變態的制度?!那你直接找100個人輪流看著我、讓我當共夫好了!”
風棲微蹙了下眉:“別說氣話,讓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