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讓雖然長的確實小,但也絕不是六七歲小孩,他羞的臉頰因這個姿勢羞通紅,但又怕摔到,只能扶穩了男人的肩膀,踢了踢腿。
可這小小掙動對輕而易舉就單手託舉起他的風棲來說就是撓癢癢。
男人沉聲只說了一句話:“不喜歡獸人也沒辦法,忍著吧”
【他會不會哭】
【就算哭了我也不會心軟】
……
【這個惡人應該讓溫樂白來做】
男人把小家夥放下來,親自開啟了車門。
林讓不肯進去:
“你明明讓我走了……你這是綁架……我要報警!風棲你不能這麼做……”
林讓好話都說盡了,求饒和威脅也都使了個遍,可男人不為所動,完全不理會林讓的哭喊。
“聽話,坐進去”
林讓抓著車門不撒手。
怎麼會這樣……
倒不如被沈言輕抓去了,至少還能留在研究所!
他不能被獸人帶走。
那他的任務就徹底完了。
那他就回不去家了……
“溫樂白!”林讓嗓音沙啞,抽噎的胡亂的喊:“溫你幫我的……”
風棲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他哭的比你還慘,他幫不了你”
最後風棲沒有辦法,只能一手抓著劇烈掙紮的小幼崽,到後備箱的取來醫藥箱,拿出提前準備的麻醉藥,噴在自己的手帕上。
林讓全程近距離觀看,頭皮發麻,不要命的掙紮。
風棲蹙著眉,少年掙紮的力度,連他都有些壓制不住。
最後在一旁抽鼻子的溫樂白上來幫忙抱住林讓,風棲才得以將浸了麻藥的手帕捂住少年的口鼻
“乖乖,吸一口氣,等你醒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男人好聽低緩的聲音如同人魚帶有催眠的吟唱一般,讓林讓又驚又模糊的情況下,徹底失去了意識。
風棲小心的抱著沉睡過去,終於安靜的小幼崽上了車。
一旁的溫樂白還在抽泣:
“怎麼辦啊風棲,乖乖說討厭獸人,那不就是討厭我嗎!?我心碎了啊!我不要乖乖討厭我啊啊啊啊,我想死…”
溫樂白一邊哭嚷著,還非要跟著林讓爬上車,往後排擠,被風棲冷冷的一聲“你去開自己的車”打了回去。
溫樂白哭的更大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