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戾直接起身攔住了林讓。
沈言輕回頭笑了笑:“哦,看來江長官不同意他家小朋友跟陌生哥哥走,那在這裡也一樣,把衣服脫了,躺到桌面上去”
林讓臉頰立刻羞的緋紅,眼睫顫的厲害,他扭頭求助的去看江戾,可那人眼神隱在昏暗處,像蟄伏休憩的猛獸,沉默的不置一語。
面前的沈言輕原本在其他人面前是優雅和善的完美博士,可一面對林讓,就控制不住自己內心邪惡的惡劣因子。
林讓求助無果,只能顫巍巍的捲起衣服下擺,把短褲和短袖都脫了。
室內燈光似乎只偏心的照向中間的少年,藕臂緊張的垂著,光線在圓潤精緻的肩頭上跳躍,向下是又細又白的腰身,少年全身上下完全貼合了冰肌玉骨,細削光滑的大腿渾圓漂亮,明明他只是安靜的站在那裡,卻蠱惑又勾人。
沈言輕淺色的眸子裡調笑隱去,漸漸變得幽沉晦暗,他自上而下的掃視一遍少年,嗓音有些暗啞低沉:“還剩一件兒呢,等江戾給你脫?還是你想讓我給你脫?”
江戾卻開口阻止:“沈言輕,夠了”
“嘖”沈言輕煩悶的嘆了聲,他聽出了江戾話裡的警告,這狗男人看吃了豆腐便不打算繼續和他分享了。
“算了,今天這裡什麼工具都沒有,也太過匆忙,等找時間我給你全身上下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不急”
林讓打了個冷顫。
他最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的江戾辦公室,只知道慌忙的套上衣服褲子,導致褲子前後都穿反了。
唯一的好訊息是,他的帽子終於回來了,不用花錢重新買了。
他跑回宿舍的時候,沒想到任飛還在等他。
任飛是和林讓同期進來的後勤部一員,只是原主林讓性格孤僻,加上生活衛生算得上奇葩,所以才和任飛幾乎沒有溝通。
這也方便了林讓,在不瞭解原主林讓的人面前,他不用刻意的維持人設,能夠放鬆一些。
“天啊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喘氣的你了”
任飛開啟寢室門,林讓拖著沉重的腳進來,軟巴巴的依著床滑了下去。
任飛連忙關門撐著林讓的身體:“怎麼了怎麼了?江長官體罰你了?”
“他罰我寫檢查,讓我這週五送去他辦公室”
說到這個,林讓就想哭,江戾說他公然搶他帽子,犯了搶劫罪,讓他寫檢查,一邊的沈言輕端著那幅矜貴的壞笑煽風點火,兩人合起夥來欺辱他。
【系統:反派都是在這種磨練中成長出來的,這說明你做的事情已經讓他們討厭你了,所以他們才折磨你!】
林讓覺得系統說的有道理
任飛還在安慰他:“江長官也是的,他不知道你生著病嗎,沒事,你叫聲哥,哥幫你寫”
“飛哥”
停頓一秒都是對自己小命的不尊重。
任飛看林讓虛弱著一張漂亮的小臉蛋,紅嫩嫩的嘴唇一張一合的喊他飛哥,心裡美滋滋的,臉上的酒窩掛了出來:
“寫多少字?飛哥幫你寫一半”
“三萬字”
“奪少!?”
“三萬……”
“你觸犯天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