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午的時間過得格外的漫長,冬天的夜幕降臨,寒風在窗外呼嘯,帶來刺骨的冷意。
祁楓獨自一人躺在床上,盡管被褥厚實,床鋪溫暖舒適,卻仍無法驅散他內心的孤寂和不安,獨自一人躺在床上,原本溫暖舒適的床鋪此刻卻似乎失去了往日的魅力,變得平淡無奇。
身旁缺少了蕭陌的陪伴,沒有他在自己耳邊墨跡,沒有他晚上拉著自己東說說西扯扯,惹得自己生氣揍他,好像突然缺了點什麼,這讓祁楓感到前所未有的不適應。
祁楓閉上眼睛,試圖在黑暗中尋找一絲安慰,但腦海中卻不斷閃現出與那個蕭陌共度的時光。那些歡聲笑語、互相打鬧的日子,如今身旁空落落地,這種失落感讓他無法安心入睡。
窗外的寒風似乎能穿透牆壁,侵襲到他的內心。他緊緊地裹住被褥,試圖用這種方式來抵禦內心的寒冷。然而,這種身體上的溫暖並不能彌補他內心的空虛和失落。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夜已經深了。祁楓依然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眠。
他輾轉反側,試圖找到一個舒適的姿勢,但無論如何調整,都無法找到那種熟悉的、安心的感覺。身邊沒有了蕭陌的陪伴,那份習慣和依賴突然間變得如此強烈,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不適應。
扭頭觸碰到蕭陌平常枕的枕頭,祁楓湊過去一點,枕頭上似乎都帶著蕭陌身上的薄荷味,祁楓伸手抓著枕頭使勁捏了一把,心裡罵著蕭陌。
混賬東西,人都走了,還把味道留在這裡。
越想越來氣,祁楓伸手使勁捶著枕頭,發洩他內心的不滿。
明明是發洩的,但是心裡的火氣越來越大,祁楓暴躁地坐起來,一把拽過蕭陌平常枕著的枕頭,使了個大勁直接扔到了地下。
可憐的枕頭被祁楓當了蕭陌的替死鬼,在地上彈跳了兩下落在門口處。
看著躺在門口的枕頭,祁楓才出了點氣,他蕭陌是什麼東西。
醉後耍酒瘋,親了自己還不記得了,他倒是開心地陪著他媽在一起,把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裡,因為這點破事心煩。
越想心裡越亂,祁楓一腳把被子踢開,開啟床頭的小夜燈,靠坐在床頭上。
突然們從外面被推開,手電筒的燈光照進來,祁楓剛好和蕭陌對視。
蕭陌看著淩晨兩天多鐘還不睡的祁楓,又看了眼腳邊差點被踩到的枕頭,他似乎有了點頭緒。
蕭陌撿起枕頭帶上門,五分鐘後,換好睡衣上了床,直接做到祁楓對面:“怎麼發脾氣了。”
祁楓岔開話題問他:“你怎麼回來了?”
“把我媽送上飛機就回來了,怎麼扔我枕頭?”
祁楓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羞恥感,但還是問他:“你沒什麼想說的?”
蕭陌心裡猜的差不多了,昨天晚上根本就不是夢,他知道祁楓在意什麼卻偏偏要激他:“哥哥想我嗎?”
“你他媽算我哪門子的弟弟,沒有血緣。”祁楓沒忍住上去就給了他一拳,蕭陌不躲不避,任由祁楓的拳頭落在他的嘴角。
祁楓壓著嗓子質問他:“誰家弟弟把哥哥壓在身下親,還嚷嚷著要c他。”
“你家哥哥跟弟弟是這麼相處的?”
“嘶。”嘴角疼的發麻,蕭陌卻笑得勾人,一個困擾了他好久的難題得到了最好的回答,他一把拽過祁楓,抱著他的腰小聲說:“森晚整理所以不是我單相思對嗎?”
“祁哥,你對我好不是把我當弟弟,是因為你也喜歡我對不對。”
蕭陌笑得像個吃到糖的小孩,眼裡滿是喜悅,和不可置信。
祁楓感覺蕭陌就像一個白痴,他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他竟然還問,。
雙手搭在蕭陌的肩膀上,祁楓低頭和他對視:“要是沒有點想法,誰會讓一個對自己心懷不軌,披著羊皮的狼睡在自己的枕邊。”
蕭陌揚眉:“所以,最後我才是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