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安靜。”徐校長充當和事佬,扭頭跟喪哥示意:“注意影響,學校的副校長在學校裡大喊大叫,要是讓讓其他人看到指不定要怎麼說,情緒緩和一下啊。”
“咱們有事,好好說,嗓門大不代表這件事就能解決,來先坐下,咱們坐下說。”
喪哥不情願地坐下,胸脯氣的大幅度地上下起伏。
陳悔:“副校長是說,我們兩班的學生給你埋到了雪裡,你還起不來?”
喪哥仰頭:“對。”
陳悔:“孩子們動手沒輕沒重,讓你傷到了?”
“對。”
“我們走的時候也沒從雪裡給你拽出來?”
“嗯吶。”
“除了我們以外,沒別人在場?”
“是,當天晚上我就沒見過別人。”
孫老頭嗤笑出聲:“一共有幾個問題,麻煩副校長給我解答一下,第一,你說學生們給你埋到雪裡,你出不來,還沒有別的人來幫你,那你是如何出現在這裡的?”
“第二,學生們下手沒輕沒重,你傷到了,那傷處可給我們展示一下嗎?”
“第三,你說的這一切都是你的說法,有證據嗎?”
喪哥被問得說不上來,他硬生生地回了句:“你們這就是強詞奪理,難不成是我昨天晚上自己把自己買到雪堆裡不出來?”
昨天學生們雖然給他堆成了雪人,但是走的時候給他拽出來了,而且同學們又不傻,就沖他揚了點雪,除了冷點,髒了一套衣服他並沒有任何的不適,可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陳悔:“有可能。”
明顯對方兩人的嘴皮子厲害得很,喪哥說不過,直接轉移了話題:“昨天就是你們兩個老師的錯,你們兩個班級得受處分。”
孫老師打死不承認:“沒有證據就是汙衊。”
陳悔也補充:“不能偏聽你一人之詞。”
“什麼叫偏聽,我這說的是事實,難道不是你們兩個老師發完話,學生們才動的手?”
兩人點頭,異口同聲:“這個是事實。”
喪哥剛要跟徐校長商量處分的事,孫老師就說:“我年紀大了,以為你要跟同學們一起玩,這事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你年紀大了耳背,陳悔也耳背?”
陳悔:“我沒聽清。”
“你,你們兩個……”
“行了,行了。”徐校長打斷三人:“大家都推讓一步,畢竟這件事就是小小的一個誤會引起。”
“副校長也不必就著這件事不放,你看剛才孫老師問的三個問題你回答不上來就說明瞭一點問題,同學們跟你玩也只是善意的互動,你又何必斤斤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