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護犢子
得了班任的允許, 教室內再一次亂了起來,陳悔搬了個椅子坐在講臺上。
然而,在這混亂的場景中, 陳悔卻顯得與眾不同。他四平八穩地坐在講臺上,彷彿置身於世外桃源。他淡定地觀察著下面的混戰, 臉上沒有絲毫驚慌或緊張。
陳悔的目光冷靜而銳利,彷彿正在分析著一場棋局。他坐在高高的講臺上,俯瞰著下面的同學, 就像是站在山頂上觀察著山下的群雄逐鹿。
盡管下面的混戰愈演愈烈, 但陳悔卻始終保持著平靜。他就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峰,任憑風吹雨打, 依然屹立不倒。
在這場混戰中, 他是唯一的旁觀者, 也是最清醒的觀察者。他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或者在思考著什麼。
陳悔不緊不慢地看著面前的鬧劇, 神色自然,期間還喝了點水。就像平常在家看電影一樣。
預備鈴打響後,同學們收了手,教室靜了下來, 大家的目光再一次落到了陳悔的身上。
陳悔放下水杯,問:“這節什麼課?”
袁藝儒:“生物課。”
“生物課代表去跟生物老師說一聲,這節課不上了。”
生物課代表緊著去傳信, 陳悔此時才看了眼五個抱頭蹲在地下的男生。
“怎麼, 這麼不抗打啊?”
五個男生敢怒不敢言, 他們從來就沒見過不拉架, 還讓學生動手的老師,真是出門沒看黃歷。
看著他們那受氣包的樣子, 陳悔就轉過頭,一點也不想看這五個男生。
晦氣。
“來,張雪,劉丹你們幾個過來,怎麼哭了?”
劉丹現在還沒緩過來,說話也不利索,張雪又是個急性子,一到這種時候還容易嘴瓢,最後陳述當時情況的重任就落到陳冰的身上。
陳冰客觀的陳述當時的情況:“他們五個男生,上午放學後就堵了劉丹,先是語言上的騷擾,極其不尊重女生,然後眼神也非常的露骨,劉丹明確表明了不會跟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有關系,然後我們幾個就跑回女寢,連食堂都沒敢去。”
“下午的時候,何佳鵬送我們幾個來的班級,結果他們早早進啦咱們班的教室,隨意翻劉丹的書包,然後態度極其惡劣,汙衊,謾罵,甚至威脅,恐嚇我們幾個,然後祁哥……祁楓,和班長他們五個人就進來了,在接下來就是您進來時看到的場面。”
陳悔點頭:“行,你們幾個安慰安慰劉丹,那五個外班人過來。”
五個人磨磨蹭蹭走了過來,陳悔翹著二郎腿和口茶:“說吧,怎麼威脅我班女生的,我聽聽。”
“不是,老師,我們沒……”
“別說沒有用的。”陳悔打端男生的:“你們說沒嚇唬劉丹,你下一秒是不是要說我班女生汙衊你們啊。”
“怎麼?敢做不敢當,這麼慫。”
五個男生啞口無言,為首的男生自制不佔理,硬是雞蛋裡挑骨頭:“那,那她們幾個也罵我了。”
張雪指著男生就要開罵:“不是,你……”
蘇海鵬攔著她:“哎,別著急,先看班任怎麼說。”
男生:“她罵我有病,還說讓我去治病。”
“誰看不出來你有病啊。”陳悔即使坐著,身上的氣勢也一點不弱:“沒病找不到自己班級,眼睛不好使,還是腦袋不頂用?”
“我是一名老師,有些話太髒,不能說出口,但是我還是想告訴你。”陳悔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作為新時代的青年人,裹著小腦影響你們發育,趁早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