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走出來的時候,剛好碰到陳悔和喪哥。
喪哥看著從男廁走出來的五名少年,一個個臉上都帶著防毒面具,全臉都罩上,額頭到鼻樑處都是玻璃,面具嘴部的位置連通一根黑色的長管一直到腰間的氧氣瓶上。
明明都只露出一雙眼睛卻更加的帥氣,英氣逼人。
忽略廁所的話,幾人這個裝扮倒真像是美國拍的生化危機大片,五人一排,正確地走出來,帶著勝利又疲憊的步伐緩緩走來。
只不過等待五人的不是全民的歡呼,鮮花和掌聲,而是喪哥的斥責聲。
“你們幾個這是什麼打扮,不知道學校禁止穿奇裝異服嗎?”
“你們把學校的校規校紀放在什麼位置了,你們心裡有學校嗎?”
一旁的陳悔冷哼一聲,還能放在什麼位置,放在腳底下唄,沒事就踩一踩。
被訓的五人摘下面罩,王浩充當外交官,據理力爭:“校長好,班主任好,我們錯了但是這廁所的味道確實很沖,有點難以接受。”
喪哥:“這就是理由嗎?”
王浩:“我們被這裡面的味道燻得頭疼。”
喪哥還要說什麼,陳悔就替幾人說話:“廁所的味道含有硫化氫,氨氣,糞臭素等有毒氣體,還好他們知道做防護措施,不然就不只是簡單的頭疼了。”
喪哥最後也沒法再說,轉身就走。
走了更好,陳悔也不想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嘖,一身官腔。
“班任。”王浩就要靠近陳悔:“謝謝……”
“別過來。”陳悔捂著鼻子後退:“我就是順道來看看你們,沒想到你們幹的挺好連工具都準備上了,行,接著幹吧。”
說完就走,毫不留情,徒留五人站在原地。
徐亦辰從兜裡掏出新買的香薰分給五人,雖然味道對於祁楓來說有點嗆鼻,但也總比一身廁所味好聞,幾人一直在外面,直到身上的味散了才回到班裡。
一天的課,從早上到晚,不少同學都感覺上課上的有些幹嘔,還好就剩最後一節課,還是自習課,上完就能放假了。
鈴聲響起,同學們不管學不學都做起來了,有的同學睡了一天現在倒是精神了,前後左右的嘮嗑。
這個狀態,就像是市中心的夜市一樣早上的時候不到晚上六點都沒有什麼人整條街都相當的寧靜,等到了營業時間就人流量驟然增加,整條街道都變得嘈雜。
陳悔走進教室後,都不用開口鎮壓教室就安靜下來,之前猖狂嘮嗑地也改成了傳小紙條,實在沒意思的同桌兩個人找出一格子紙,或者是自己在紙上畫棋盤,兩人下五子棋。
時間很快就度過了半節課,還不等同學們高興外面就有粗吼聲傳來,雖然不大但是班級前排的同學們抬起頭互相對視,都在傳達一個資訊“外面有聲”。
陳悔頭也不抬地寫著教學方案,隨便打發一個學生:“外面有聲,前排閑著的出去一個看看。”
話音剛落,李樹奇就竄出去了,而坐在後排的王浩憤憤不平,憑什麼是坐在前排的,他坐在後排也不嫌麻煩啊。
沒多大一會,李樹奇就敲門進來,站在門口彙報:“好像是喪,校長檢查班級衛生。”
陳悔讓他會做,起身站在講臺上指揮:“大家先停一下筆,看看腳底有沒有垃圾,有的話撿起來,值日生下地在檢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