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打著攤牌的譜來的,可是如今……
攤她倒是攤了,只是這牌面……
有些離譜!
難道她真的會錯了意?
顧觀海對她真沒那個意思?
自作多情什麼的,多少有點兒尷尬。
虞茗香懵懵的,匆匆告辭離開。
顧觀海看著她離開的背影:……
抹了把額頭上並不存在的虛汗。
嚇死他了!
未來媳婦兒太聰明,追起來好難!
比打仗都難!
逼得他一個只管衝鋒陷陣的莽夫,都快長腦子了!
不過,他好歹混了個“朋友”當……
“朋友”哪怕是磚,他都愛!
今日戰事,完勝!
虞茗香因為攤牌這事兒,魂不守舍了半下午,晚飯就草草溫了溫中午剩下的菜,然後熬了些粥,就算完事兒了。
她兒媳婦坐月子時,天天好吃好喝,被她用靈泉水養著,如今身體基本上恢復如初,就連身段都回到了沒懷孕時的狀態,虞茗香也沒執意讓她坐雙月子什麼的,兒媳出了月子,她也不用再做月子餐了,所以……
顧觀海的病號餐,就成了大問題。
虞茗香:……
想了想,還是單獨給顧觀海炒了個清淡的小菜。
是以晚飯時。
巴巴跑去後院堂屋蹭飯的顧觀海,就懵逼了。
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
好訊息是,他終於可以不用吃月子餐了。
壞訊息是,他新上任的“朋友”,特意給他做了病號餐。
顧觀海:……
痛並快樂著。
晚飯後。
顧觀海雖然收回了房契,可是又給小糰子補了一份滿月禮。
這次,他補的滿月禮可就相當實在了。
是一塊四兩重的金條。
虞茗香:“……”
看著那金條,總有種她囤貨付的款,被退回來的感覺……
她再次拒絕:“這同樣很貴重,我們不能……”
“不能什麼?”
顧觀海看著她,一臉譴責的道:“你都說了是朋友了,朋友添了孫子,我隨個禮不很正常嗎?”
虞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