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信兵:“!!!”
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僵掉的幾人,又看了看面前站著的粗獷糙漢,下意識的摸向了腰間的槍。
“咳咳!”
顧觀海見此,忙扔掉雞腿,正兒八經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他們口中的那個老大……”
他的話還沒說完。
傳信兵“嘭”的一聲也趴在了地上。
顧觀海:……
見此情景,默了一瞬。
“我有那麼嚇人嗎?”
他打量了自己一眼,抬腳踢了踢面前趴著的人,冷哼道:“別給老子裝死,都給老子起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東西,我才離開幾天,你們都敢違抗軍令了?都給我回去領罰!”
地上的幾人,面色從不敢置信演變為狂喜,又從狂喜變成了死一般的沉寂。
他們面面相覷,忍不住小聲嘟囔。
“早知道不找了,老大一回來就要收拾我們。”
“相信我,不找,收拾的更慘。”
“橫豎都是死,好歹老大沒死,下次還有人替我們擋槍子。”
“……”
顧觀海:“麻溜的!”
某人吆五喝六的回來,可是還沒回到營地就昏倒了。
剛才還在嘟嘟囔囔的幾人,手忙腳亂的把人抬了回去。
“軍醫!快叫軍醫!”
“通報上面,我家老大回來了!”
“……”
瞬間,營地亂成一團。
可數千裡外的小山村,卻靜謐依舊。
時間流逝,轉眼到了十月中,山腳下的小村子越來越冷了。
虞茗香一家已經燒上了火炕。
後院只盤了兩個炕,一個在虞茗香的堂屋東間,一個在東屋的北牆邊,兩個屋子的火炕相連,共用兩屋夾角處的一個灶口。
幾根木柴一燒,兩個屋子的炕就都熱了。
灶口在屋外,煙不會燻到屋子裡,灶上還能燒上熱水,一點兒都不浪費資源。
兩個炕一燒上,堂屋裡熱騰騰,秦向東賴在自家老媽屋裡,一臉怨念。
“媽,顧叔怎麼還不回來?”